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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明快的聲音說道:“那我請你喝咖啡吧!讓你打起點兒精神來!”
白木汐一愣,下意識推卻:“不用、我可以自己——”
“哎呀,其實是我想喝!”知道這人在這方面向來很客氣,曲陽漾打斷施法,在手機上幾下調出外賣介面塞到白木汐手裡,“大不了下次你再請回來,反正今天就是我想喝、順便幫你買一杯!”
話說到這個份上,白木汐就不太好繼續拒絕。果然見她躊躇了一會兒後好好地點了單,再把手機遞還回來,有點憂心地開口:“……陽漾,咖啡可是苦的,你應該還記得是什麼味兒吧?要是喝不了的話、真的不用為了陪我——”
“苦、苦的怎麼了!”曲陽漾又被她的話激的生起氣來,但底氣明顯不太足,“就不許人的口味變了嗎!”
看她這副決意要喝的樣子,白木汐吐吐舌頭不再多說,對她說她會在這層的小會議室裡一個人待著,等咖啡到了喊她去拿就好,然後就離開了。而曲陽漾賭氣似的點了杯和白木汐一樣的不加奶不加糖的冰美式,就等著咖啡送到之後證明給白木汐看。
白木汐會有這樣的擔憂是有原因的。她見過曲陽漾上次喝咖啡時齜牙咧嘴的樣子。
曲陽漾一直都是個很不喜歡苦味的小姑娘。她從小到大都對苦的食物敬而遠之,別說咖啡,就連苦瓜都吃不下一口。
在錄《為誰而歌》的時候,她和白木汐住在一起,白木汐那時明顯還有點從國外回來的時差問題,很經常在房間裡泡咖啡喝。不知怎麼的,她明明知道咖啡是很苦的東西,卻鬼使神差地看著白木汐喝的開心的樣子起了興趣,很不客氣地找那時已經和她關係不錯的白木汐要她的杯子,說要嘗一口。
但她後來沒喝到白木汐杯子裡的,不知道她其實喝不了苦的白木汐好心地去給她泡了一杯新的,結果她喝了一口就險些吐出來,往咖啡里加了遠遠超出劑量的奶和糖才勉強喝下。那天,不管她後面喝了多少水都總感覺又苦又澀的味道還一直在舌根縈繞不去,她看著白木汐對不加糖也不加奶的咖啡喝的面色如常,不可思議地問她是不是味覺麻痺了,而白木汐佯裝仔細咂摸了一下的樣子後扮深沉逗她,說可能長大之後就是會習慣吃苦的吧。
這人總是把她當小孩子。曲陽漾有些難以言喻的煩躁,除去年齡之外,她們兩個裡明明白木汐才更像是孩子氣的那邊。白木汐的口袋裡永遠揣著琳琅的糖果,慷慨並光明正大地分給每個感興趣的人、哪怕是在舞臺上。在國外獨自留學那麼久生活技能卻還是不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