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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聲望,再想想你的前程,你一家老小的前程。想想這檔子事被曝光了你會怎麼死。”
列車長手拄在椅背上,咬緊牙,嘴抿成一條線。
琮玉又敲了敲那張寫了卡號的紙條:“十萬塊錢到賬,我就銷燬原片,以後你想怎麼跟她睡就怎麼跟她睡,花點錢買個永久嫖權,很賺了。”
列車長臉紅脖子粗,這話也太難聽了:“你!你!這是你一個這麼大點的孩子說出來的話嗎?你家裡沒人教你嗎!”
琮玉對他前半句話置若罔聞:“你家裡教你睡別人老婆了?”
列車長理虧,不得已妥協了:“我沒這麼多錢。”
琮玉把照片收起來:“那可惜了。”
列車長攔下她,壓低嗓子氣急敗壞地吼道:“你這是敲詐勒索!十萬夠判你幾年了!別以為你歲數小就沒事了!”
綠皮火車很慢,外頭的景象都很清楚,琮玉眼看著遠處霧裡的山影,擦了擦他噴在自己臉上的黏稠腥臭的口水,說:“先操心操心你自己吧,作為一個倒插門,在外頭搞破鞋,你老丈人不得要了你的命。”
列車長所有痛處都被她拿捏住了,黔驢技窮,哆嗦著手抹掉了鬢角的汗,拿手機給她轉了五萬:“我先給你五……”
“十萬。”
“我說了我沒那麼多錢!”
“那不用談了。”
列車長咬得後槽牙吱吱響,眼角抽搐了好幾回,摁螢幕的手用足了勁兒,指甲蓋白的發青,吞了好大一口噁心又給她轉過去五萬。
琮玉手機收到入賬提醒,重新戴好鴨舌帽,走向她的車廂。
列車長喊她:“你這骨灰!”
琮玉沒回頭:“送給你了。”
列車長覺得不對勁,立刻開啟了它,空無一物。
此時移動媒體上重複播放起戲曲演出,那個年輕的京劇演員,就是琮玉。列車長抬眼正好看到她那張尖酸刻薄的臉,不自覺地攥緊了手機。
琮玉回到車廂,沒帶著骨灰盒,其他乘客也不是得理不饒人的,就沒再糾纏了。
天黑了,距離甘西越來越近了,火車上的人被困狹窄角落二十多個小時,口臭、腳臭、狐臭,吃的喝的,便宜香水的氣味都不藏著掖著了,趁這段旅程即將結束,全都偷跑出來。
琮玉面前桌上的茶盤子裡都是瓜子皮,還有滷雞骨頭。座位對面的男人脫了鞋,腳蹺到了車窗上,腦袋枕在女人的大腿,用手機鬥著地主。
女人抱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