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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邱良生的心:“沒事的哥,我們這些年低調太多了,老天能看見的。”
邱良生回神,看向邱文博:“平時你鼓搗那些假貨,我就提醒過你,咱們不能再沾這東西了,你還不知道事關重要。”
邱文博點頭:“是。那我不是稀罕這些玩意兒嗎?我擺著的那些可都是假的。”
“假的也不行!”
邱文博脖子一縮,不辯了。
邱良生音量放低,籲出一口氣:“最近幾年,說整治就整治,說罷免就罷免,你我早應該知道,腰上彆著萬貫財就得如履薄冰,何況我們手上不乾淨。”
邱文博默默聽訓。
“我總有一種感覺,過去經我們手的人命,都會以另外一種形式回來,讓我們血債血償。”
“不會的,哥,咱們鋪了那麼多路,有事也會逢凶化吉的。”
邱良生沒說話,眉頭漸漸鎖得更緊。
*
陳既從洞庭府出來,一直把車停在路邊的琮玉摁了下喇叭,陳既扭頭看到她,走了過去。
他上車後,琮玉發動車子,先開離仙樂街,回到四季酒店。
在四季酒店的停車場,琮玉問陳既:“怎麼樣?”
陳既倒是從容:“什麼怎麼樣?”
“江北。”
“你看著我像是怎麼樣的?”
琮玉靠在駕駛座靠背,沒有閉眼,但語氣輕鬆不少:“我看見丁柏青了,原以為江北把他控制住了,要用他找你的麻煩。看到他出來,你又出來,我知道,是你跟丁柏青做了局。”
陳既沒答,也是預設。
丁柏青早調查過翁村,想見到江北手下的凡子很容易,只是讓凡子出賣江北費了好一番功夫。
虧得江北這人不太會做人,手底下的人心裡有怨念,不然也沒那麼輕巧做成這個局。
琮玉把臉扭向陳既,衝他伸過手去。
陳既牽住她的手。
琮玉看著他:“你知道我在洞庭府外等你時想什麼嗎?”
“什麼?”
“我在想,要是你出不來,我再找物件,是找南方的,還是北方的。”
陳既皺眉。
琮玉就想看他不高興:“反正找哪的,找什麼樣的,都不找你這種的了。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叫人成天擔驚受怕。”
陳既理虧,就沒說話。
琮玉從包裡把陳既給她的軍人保障卡拿出來,跟他說:“這是我的購房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