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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剛,取幾個木板過來,還有筆墨。”臣逸沒有回頭,沉鬱的對一直跟隨在他身後的霍剛言道。
霍剛不一會的時間久將筆墨木板取來,放在臣逸的面前,臣逸拿起毛筆,蘸著磨好的墨汁,奮筆疾書,不一會就將幾個孩子的悲慘命運都寫到了木板上,他輕輕地看著這些字眼,心底生出無限的希望,自己的心在這個時候被填的滿滿的,自己,終於能為這幾個可憐的孩子做些什麼。
等筆墨幹了,臣逸讓幾個孩子帶著木板去街上乞討,看著幾個孩子拖著木板離去,臣逸的腦海中竟莫名的出現了昨日那個執著的女子,晚上,如果孩子們滿載而歸的話,她那張堅毅的臉上會不會出現連綿的笑意,那笑意會不會像錦官看到自己到棲鳳宮的時候一樣。
想到錦官滿是欣喜的在棲鳳宮迎接自己的時候,臣逸的心再次疼痛不已。他感覺現在的自己像極了當時的錦官,當時的錦官是將所有的欣喜都寄託在了自己的到來上,現在的自己何嘗不是那個樣子,如若錦官真的能夠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裡,那自己該是怎樣的歡欣鼓舞,該是怎樣的欣喜莫名,可是他的錦官,不管他在城頭上怎麼漫長的等待,都等不來她半點的訊息,更不用說她的身影,朱雀門的人已經尋找了很久了,現在他甚至開始懷疑,錦官在故意的躲著自己,來懲罰自己對她的照顧不周。
“霍剛,去看一看今天朱雀門的訊息傳來了沒有,應該有錦官的訊息了。”臣逸不停的自言自語,他現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他開始控制不住自己的將眸光投向那個和錦官長的酷似的女子,那個女子雖然和錦官不同,但是她還是成功的吸引了自己的心神,臣逸明白,那個女子吸引自己的並不是容貌,而是她做的事情,她的性情。
所以臣逸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害怕,對錦官的記憶雖然清晰,但是僅有那樣幾件事情,加起來不過十幾天的樣子,可是那個長的與錦官相似的女子,卻用自己獨特的方式來襲擾著他的心神,雖然她果真如自己所說的,不再出現在自己的視線裡,但是她卻輕易的佔據了自己的視野,她和錦官有著同樣的霸道,一個佔據了自己的生活,一個佔滿了自己的心。
霍剛聽了臣逸的命令去看了信件,回來的時候一臉的憂慮,他手裡捏著信,卻久久的不敢遞到臣逸的手中,臣逸看著霍剛的臉色,神情變得焦急起來,他伸出手,等著霍剛將信交到自己手中。
幾個清晰的字眼在臣逸開啟信紙的時候落到了臣逸的眼中,黑色的字眼,如同奪命的魔鬼一般,輕輕地啃噬著臣逸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