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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這才看到她眼裡狡猾的笑。他更生氣,一低頭,再次含住她上揚的嘴角,反覆輾轉,纏綿不休。
謝蓁這一晚上不知被他親了多少下,最後看到他都躲得遠遠的,不讓他靠近半步。
她一雙唇瓣都腫了,臉上脖子上都是他的口水,她拿袖子一遍遍地擦乾淨,嫌棄得不行。
正要想起什麼,嚴裕躺在她旁邊開口:“你給我唱首歌。”
謝蓁氣鼓鼓:“不唱。”
他自動忽略她的拒絕,緩慢地說:“唱你以前給我唱過的那首……你在青州學的。”
誰說要給他唱了?
謝蓁瞪他,“我忘了。”
他心裡一陣失望,扭頭質問:“你怎麼這麼笨?我都還記得。”
這一下,謝蓁忽然來了興致,她笑眯眯地看著他,帶著些不懷好意,“哦,是嗎?那你唱給我聽聽,說不定我就想起來了。”
嚴裕繃著臉,堅決不唱。
謝蓁撐起上半身,軟軟甜甜地勸哄:“你唱吧?讓我聽聽,到底是什麼歌?”
他直接拿褥子蓋到她頭上,雙臂一纏,把她整個人抱進懷裡,冷著聲音說:“快點睡覺!”
謝蓁扁扁嘴,在褥子裡面甕聲甕氣地說:“我知道你唱歌不好聽。”因為他的聲音又啞又沉,就跟哥哥十五六歲時一樣。哥哥那時候都不說話,他的話可真多。
謝蓁覺得悶,從褥子裡鑽出來,正好對上嚴裕呆呆的視線,兩人停了一下,一個晚上不由自主地親暱太多,這才想起來害羞。幸好是在深夜,看不清互相臉上的紅霞,一個低頭裝睡,一個看向別處。
後半夜時,謝蓁睡得正濃。
耳邊總能聽到一首熟悉的兒歌,唱歌的人嗓音低低的,生怕吵醒什麼,又笨拙又溫柔。
“豌豆白,我再來……一般住到砍花柴……”
院裡伺候的丫鬟最近都能發現,六皇子和皇子妃的關係似乎有了變化。至於哪裡變化,卻又說不上來……總覺得兩人一下子親近不少。
比如皇子妃無論做什麼,六皇子的目光總是追逐著她,被皇子妃發現以後,他又匆匆移開。再比如六皇子總是支開下人,跟皇子妃單獨待在屋子,也不知是做什麼,每次都弄得兩個人滿臉通紅。還有就是……六皇子睡內室的時間少了,總是半夜坐起來,到側室跟皇子妃擠一張床。
這種感覺並不壞,因為連他們下人都覺得心裡甜滋滋的。就像小孩子鬧騰了很久,終於吃到喜歡的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