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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冷漠又有些嘲諷的感覺了。
而仁王卻並不覺得這樣的小仁王很兇,反而覺得很可愛。
啊啊,生氣了嗎?
“那你要去嗎?”仁王問他,“見一見我認識的俱樂部的人,參觀一下俱樂部的青年訓練營,和一些職業選手進行交流……你想成為職業選手嗎?”
“想讓我成為職業選手的是你才對。說什麼希望我能和你站在賽場的兩邊……可別當做你沒說
過這樣的話啊,叔·叔。”小仁王在最後的詞彙後加了重音。
仁王則忽視了他話語裡很微弱的攻擊性,只是繼續用詢問的眼神看著他。
而小仁王一會兒後也覺得沒意思起來。
他想了想:“我當然要去!”
“過幾年我應該能比那個德川強吧?”他問。
仁王就說:“德川也不會原地踏步,但……是的,如果你的心態一直像現在這麼好,也一直像現在這樣努力訓練,思考自己的網球道路到底要怎麼走,那麼,你當然可以比他強。”
“對自己的天賦有點信心,也對我有點信心吧。”他說。
小仁王答應以後,仁王就去幫他辦了請假手續。
網球部那邊他也通知了正選,說自己要出國處理一些事務,如果有問題可以線上聯絡他,訓練單的更新他也會照常做,助教團隊這段時間會常駐網球部。
教練要請假,聽起來還是要去工作,學生當然不會阻止。
不過……
“仁王君也一起請假了。”柳沉思,“教練帶人出國走親戚嗎?”
“官方資料是說教練是在國外出生國外長大的。但仁王君和他長得那麼像,又不是直系親屬關係……教練說不定也想把人帶回家,讓家裡人看看。”
總覺得教練能答應海原祭上表演那種劇目,是因為教練最開始也受到了精神衝擊。真的沒有懷疑過仁王君是他失散多年的弟弟嗎?
出國之前仁王還去高中部和大學部轉了一圈,算是履行一下自己的教練義務。
“我不會離開太久。”他和幸村說,“下半年還有教練資格證的考試,報名都報了,考試還是要考的。”
幸村無奈:“就算教練您沒有證件,也沒有人會認為您不合格。”
“程式還是要走的,我可不太喜歡被當作特例。”仁王笑著說。
啊,這一點也和仁王君很像呢,幸村想。
出國的第一站是德國。仁王的經紀人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