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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沉沉地擱在膝蓋上,把手機拿遠了些,耐心地等著對方“忙完”,才又放回耳邊,將方才的問題重複一遍。
“請問是哪位?”
喉嚨幹得厲害,發情期的熱潮一陣一陣竄遍全身,他現在渾身都難受。
對面又是一陣鑰匙碰撞的細碎的聲音,開門的聲音,隨後才是一聲清朗的男聲,語氣有點欠扁,帶著很明顯的少年氣:“下午好啊學神,是我,你後桌。”
溫別宴立刻聽出聲音的主人是誰,再開口時,聲線也跟著冷了下來:“什麼事?”
說完喉嚨忽然一陣癢,沒忍住掩嘴低低咳了兩聲,扭頭端起床頭的水喝下兩口潤了潤,才覺得舒服些。
“喲,生病了?”對方上揚的尾音聽起來有幾分幸災樂禍:“原來學霸也不是百毒不侵嘛。”
“跟你沒關係,有事說事,沒事就掛了。”
“有啊當然有,沒事誰找你啊。”
對面傳來踢踢踏踏的聲音,像是拖鞋踩在木地板上故意拖拉出來的聲響,餘惟把自己扔進沙發,拉過一隻抱枕舒舒服服抱在胸前:“同學,勸你最好對我客氣點,不然要指定後悔。”
“......”
能用三兩句話耗盡他耐心的,估計也就餘惟一個了。
想幹脆直接掛掉,對方不知是巧合還是察覺他的意圖,在最及時的時候悠哉悠哉點出重點:“你校園卡落我外套兜裡了,還要不?”
溫別宴動作停住。
他在回來的路上就發現校園卡不見了,找了一圈沒找到,本來都已經做好了補辦的準備,原來是在餘惟那兒。
只是撿了他的校園卡而已,聽餘惟這個語氣,嘚瑟的尾巴都快翹上天,明顯不懷好意:“我要沒記錯,明天你去參加英語競賽得帶校園卡,是吧?”
“你想怎麼樣。”溫別宴直截了當問。
“沒想怎麼樣啊。”餘惟說:“我現在已經到家了,估計你現在應該也沒時間過來,這樣,我也不為難你,你叫我一聲哥,再說句謝謝,明天我親自把校園卡送你考場,怎麼樣?”
“......”
“哈囉?行不行的,到底說句話唄?”
“餘惟,你別太過分。”溫別宴本來就不舒服,現在被餘惟弄得更心煩意亂,太陽穴突突地疼。
“這就過分了啊?”學神一身的教養,斥責起人來都是不痛不癢的,餘惟一聽,咧嘴笑得更燦爛,反正只要他不爽,他就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