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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柏現在被眾人圍著跟看猴戲一樣,熱鬧得很。
周圍都是輕蔑辱罵的聲音。
他算是體會了一番什麼叫口水也能淹死人,眾口鑠金,積毀銷骨。
他本以為他已經做好準備,可以平心靜氣地面對這些,但他小看了他這具身體對這些屈辱記憶的本能反應。
心中的憤怒一直在挑戰理智,眼尾泛上猩紅色。
要是他突然拿刀捅死了人,他都不會覺得奇怪。
正在這時,高了半個頭的齊政走到他前面。
他現在的位置絕對是焦點,被圍在正中間。
齊政這是要幹什麼?
陳柏有點懵,齊政這傢伙居然開始說他立府招納門客的事情,一應條件擺了出來。
這是借他吸引來了這麼多人,招攬門客?這傢伙還真是……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陳柏半天腦子才轉過彎,趕緊不動聲色地退後了一步,儘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齊政算是替他解了圍,誰敢在皇子政說話的時候出來扯開話題罵他?
齊政將他招收門客的條條款款說完,結果愣是沒有一個院生出來應他。
上京文院,除了皇子和朝廷大臣的子輩,還有各地推薦選拔進來的學子,按理說像陳柏這樣的朝臣後輩不好站隊,但其他學子要是在讀書期間就去給皇子當門客,可是十分榮耀的事情。
陳柏有些疑惑,按理齊政好歹也是皇子,就算才回上京沒什麼根基,但也不應該是這種情況才對。
他最近一直被關院子裡面,對外面發生了什麼一概不知。
齊政臉若寒霜,袖子一拂,向學舍內走去,走之前還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陳柏。
太子蛟的報復還真是徹底,但說到底也是他自己答應的保公子柏才徹底惹怒了太子蛟,這樣的結果怨不得他人。
陳柏摸了摸鼻子,什麼情況?
也不多想,趕緊跟在齊政身後進了學舍。
他要是不趁機溜走,這些院生的矛頭立馬又得指向他了。
只是躲得了外面的院生,學舍裡面的同窗又怎麼可能躲得過。
這個學舍中,除了齊政,還有皇子濯,皇子悼,其他的也是三公九卿的後輩。
都是上京頂流的二世祖,平時就無法無天目中無人到了極點。
一進學舍,齊刷刷的眼睛就看向了陳柏。
不過安靜了一瞬間,整個學舍就轟動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