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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沒有目標的道路,也就無所謂盡頭。
隨著時間的流逝,雪漸漸大了些,雖然並未到那些文學作品之中長長描述的鵝毛大雪的程度,但是倒是也緩慢的在空氣之中漂浮著,依稀的落在地上,留下少許斑白,但是很快便消失不見了。
天空倒是不曾因此而暗淡下來,似乎是因為什麼光反射之類的原理,下雪的天總是比下雨天要亮一些的,但是這一點的原理瓦爾特並不瞭解,那些傳承來的依稀的記憶之中也沒有相關的東西,要是讓他說出什麼所以然來,確實有些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
【我的名字是奧托·阿波卡利斯。是天命的現任主教。】
他的腦海之中不由得浮現了昨晚那個金髮的男人輕笑的模樣。低頭看了看自己衣領上的天命紋章,有些沉默。
他一步一步的踢著腳,看著眼前的城市,腦海之中不斷的將昨晚的記憶回放。
【愛迪生之流,縱然再如何冷傲,智慧,擁有財富,富有才學,究其終點,也不過是我這般的東西罷了。而你!才是有資格去嘗試著偉大的人啊。】
如果說天命主教的名義還不夠清晰而明顯的話,那麼愛迪生那個姓氏此時就是切切實實展現在了瓦爾特的面前,作為這座城市二分之一的主人,這個國家的半個女王,那是一個越瞭解就越發感到敬畏的女子,甚至於給人的感覺更接近於某些冰冷的象徵。
在人們的腦海之中,那似乎就是一個應該永遠出在高處俯視著屬於這個屬於自己的國度的女子,而事實上她也確實是如此做的,並不對民眾有半分更多的柔情。
或者說,她的愛,行事的目的或許給的是更廣義的人類的概念,而不是侷限於某一個個體的存在。
而奧托在這個方面,比她有過而無不及——並非說是他比那位南希公主更愛人類,而是他遠比愛迪生更加扭曲。
突然,一聲孩子的輕笑聲傳入了他的耳中,他停下腳步,轉過身望去,隔著街邊裝飾的玻璃,溫暖而亮堂的屋內,是一個抱著母親嬉鬧著吃早餐的小女孩。
她有一頭紅色的頭髮,臉蛋很圓,帶著小孩子特有的那種紅潤,因為天氣穿的嚴嚴實實的,坐在母親的懷裡圓圓滾滾的,倒是越發顯得可愛。
而那位年輕的母親看著懷中的孩子,眼眸之中,是幸福的彷彿要溢位來的笑容。
【他帶著普朗克放過風箏,和愛迪生在阿爾卑斯山下的城堡裡演繹過現代的童話,在北歐的冰原上手把手交過蕾安娜槍術,被還是小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