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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堅強...”維多利亞呆板的重複。
“要自信。”
“要自信...”
“要樂觀。”
“要樂觀...”
“善待家人與朋友。”
“善待家人與朋友...”
“注意飲食與鍛鍊。”
“注意飲食與鍛鍊...”
...
...
他每交代一句,維多利亞就會重複一句,當唐璜最後說“活下去!活下去!活下去!”的時候,她困惑的睜大了眼睛。
“為什麼重複了三遍?”
“因為這是最重要的事,維多利亞,我命令你活下去,以生存作為優先事項去執行。”
而後他自覺的後退,維多利亞再一次睜開眼睛,她望向唐璜的時候只剩下友誼。
“加布裡埃爾先生,你怎麼會在這裡?”
“長公主殿下,看到女王陛下喝的醉醺醺的我有點擔心,不過這裡有你在的話,我就不必摻和了。”
當他與維多利亞交錯而過的時候,輕聲說了一句“再見”。維多利亞呆立在原地,失去了什麼重要東西的悲傷在她心中湧現,然後化為眼淚在臉頰上蜿蜒流淌。
“奇怪......真奇怪......我究竟為誰而哭?”她捂住了臉頰,“總感覺有很重要的東西,永遠的離我而去了。”
維多利亞家人發現經過一個下午的休息,唐璜表現的越發風趣,他能逗笑每一個人並且不會讓任何人感覺自己遭受了冷遇,以至於海倫娜公主的日記中寫到這是自父親去世後,他們度過的最愉快的一天。
但是,敏感的女孩們感覺到了客人笑容下的勉強,他精明的眼瞳中滲透著陰翳,與光亮一起混合成一種朦朧的、憂鬱的美。被這種美吸引的最多的人,當屬維多利亞,她察覺到了唐璜的異常,很想為他做些什麼卻不知該做什麼,只是在送別的時候抓住了唐璜的手。
“對不起,我沒有別的意思,朋友....”她語無倫次的解釋道,“只是我覺得你有點不開心,你看,你以前好心收留了我,理論上是我該回報你的時候,但我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確實有些事情,不過還不至於到哭鼻子的程度,”唐璜笑了笑說,“倒是你,留在英國打算怎麼生活?”
“母親打算讓我改頭換面,以她教女的身份出現在世人面前,她會贈予我一份財產,並且讓我自己挑選中意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