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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歷史上,路德維希在繼位之後和索菲公主訂下婚約,只是婚約反反覆覆的推遲,直到最後取消。索菲公主嫁給了阿朗松公爵,並在許多年後為了拯救市民葬身火海。
想到這裡,唐璜那所剩不多的良心驅使著他對路德維希說出真心話:“在我看來,幻影成就的感情只會帶來不幸。終有一天,她會發現自己在你眼中其實只是姐姐的影子。我認識奧古斯汀妮小姐才三天,但我已經發現在別人把她當做索菲而非茜茜公主的妹妹時,她表現的十分開心。而你和她相處的時間更多,也更瞭解她才對。”
路德維希還來不及回答,索菲就推開了門走了進來,唐璜瞬間換上笑臉。索菲看了看路德維希,然後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對唐璜說:“路德維希性格柔弱,不擅長與別人爭鬥,你這個大人可不要欺負他啊。”
“沒有,沒有,我只是給了他一些來自長者的忠告,”唐璜朝路德維希眨眨眼睛,“我想,我和殿下會成為朋友。”
“是的,”路德維希也強顏歡笑著說,“維裡埃先生就像個兄長一樣。”
下午他們去了劇院,約瑟夫公爵有一個馬戲團,藉助他維特爾斯巴赫家族的姓氏,原本不登大雅之堂的玩意也給首都的孩子們帶來了歡樂。馬戲團並不僅限於出賣演技,因為他們役使的是魔物娘,總有些人外有興趣的男人會在馬戲團的節目結束後,跑到後臺和老闆談好價格,接下來就是大人的時間。
因為之前經歷著娛樂至死的時代,唐璜對於馬戲這種低階別的娛樂不感興趣。他心裡想的是從哪裡弄一隻魔物娘回去,讓蘿克珊透過啃食確認她吃人形態的類人生物能不能有效恢復能量。只是隔壁住著吸血鬼,殺死魔物孃的血腥味可能會引來不必要的關注。
他們在黃昏時分回到城外的別墅,並在約瑟夫公爵家門口分別。
他一進門,傑克就穿著便鞋啪嗒啪嗒跑了過來,單手抱住了唐璜的腰。她的狀態很不好,有一隻胳膊被紗布包裹著,臉上也有一道明顯的傷痕。
今天早上唐璜去找索菲的時候,雷蒂婭帶著幾個好手去節點·睡美人裡把睡美人抓過來。唐璜只知道雷蒂婭成功了,因為她重新回到了排行榜的第一位。
他摸著傑克的腦袋問:“很疼嗎?”
“只是外傷,很快就能好。”傑克搖了搖頭,像是想起什麼咯咯笑了起來,“那個女巫可真有意思,明明是她把我打成那樣,最後卻哭著喊著求饒。她的內臟可真苦啊,吃下去之後倒是感覺舒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