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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音落下之後,房間之中驟然安靜了下來。
男人先是沉默著,然後有些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容。
“南希,你知道。我有的很多,但是揹負的也多,一加一減之下,我只是一個一窮二白的人。”
那個笑容,有些澀。
“雖然有些不要臉,但是除了那些大道理……我也沒有什麼可以給你的了。”
“你欠我那麼多,張張嘴皮子就想要還完?”
南希平靜的說道。然而床下宮銘沒有看到的地方,削水果的刀已經深深的扎進了果肉之中。
“別說這個了。”她擺了擺頭,像是要甩開什麼雜念一樣,主動轉開了話題。
“你現在的身體,是一個什麼情況?”
“……”
宮銘臉上的表情一點點的收斂了,甚至連同之前的苦澀一起,那張臉上再度恢復到一種面無表情的狀態,看不出哪怕一點點的情緒。
“一會找人幫我解開這些繩子吧,我交代一些事情之後,會自己離開。”
他用一種平靜到讓人心底發寒的聲音輕聲說道。
“我現在的這個狀態,並不適合出現在人流聚集的地方。”
“你是指你先前的那個樣子嗎?我倒是覺得你先前的那個樣子更需要別人的管束一些。”
藍髮的女子冷聲說道。
“……不一樣的,南希。”男人搖了搖頭,覺得肯可能還是更需要事實來證明一些東西。
於是下一刻,他身上那個曾經束縛了那個野獸一般的東西整整三天的東西開始扭曲,金屬發出了“吱呀”的聲音開始變形,然後像是紙糊的一樣寸寸斷裂。
他從床上坐起身,抖了抖身上那些斷裂的金屬像是抖著什麼碎屑。看著旁邊那個愣住的女孩,再度搖了搖頭。
“這個東西是不一樣的。我醒過來了,也就意味著【祂】也醒過來的。而醒過來的【祂】,可不是靠一些金屬條就能舒服住的東西。”
“趁著現在我還有意識。”他故作輕鬆的笑了笑。“我得趕緊遠離你們才是。”
“……那我就更不能讓你走了。”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南希在沉默了一小會之後,還是堅定的搖了搖頭。
“為什麼?”宮銘愣住了。
“你想要到那裡去呢?撒哈拉?西伯利亞?但是你就能保證那些地方就完全沒有人嗎?如果你造成的破壞真的如同你所說的那麼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