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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第二次來到這裡了,上一次,已經是五百多年以前了。
凡間的軍隊已經為勇者掃清了龍巢之外的荊棘,現在,是隻屬於勇者的時間了。
或者……
只是等【勇者】走到這裡的時候,他發現【龍】已經安靜的等待在這裡了。
“德麗莎身上的血之契被人打破了,是你做的吧?”
她看著走到她面前的這個男人,鮮紅的眸子之中倒映著這個男人的身影。彷彿除了這個世界本身以外,萬事萬物都無法提起她的興致,僅僅只有這個男人值得她去在意,值得她正視。
雖然荒誕,然而事實本就是這樣的。
在剛剛過去的二十四個小時之內,她每一分鐘都有能力將所有包圍這裡的軍隊徹底毀滅。易如探囊取物,但是她就是如此平靜的忍耐了下來,因為沒有興致,因為毫不在意——如果這就是讓這個男人挑戰她的序幕的話。
她饒有興致的看著那些卑微的凡人們表演,彷彿那些炮火和硝煙僅僅只是慶典的煙花。
“是的,確實是我做的。”
宮銘平靜的答道,也同樣平靜的站在那裡,如此答道。
語氣之平和,不像是兩個隨時會拼個生死的敵人,而是兩個多年未見的老友隨意的拉著家常。
“打破血之契之後,生命的流失就無法再逆轉了。”德古拉歪了歪頭,有淡淡的風吹過,吹的她禮服的裙襬微微搖曳。
以這片廢墟作為背景,像是盛開的白花。
“你應該比我更清楚這一點吧?”
“嗯。”宮銘輕輕的點頭。“打破了血之契之後,還能救她的方法就只有一種了。或者說本來就只有一種方法而已,不打破血之契,根本就沒有能救下她的辦法。”
“嗯,很有魄力的發言啊。”
純白的美人笑了起來,笑的很乾淨,也很溫柔。“你覺得,這一次你還能贏嗎?”
她問出這句話的時候,語氣並不凌厲,並不是作為一個敵人在嘲諷著她的對手,是正常而平和的詢問,像是真的好奇宮銘對於這個問題的答案。
“勝算還是有的,至於多少,總歸是沒有五百年前多吧。”宮銘聳了聳肩膀,坦誠的說道。
“這樣啊……”德古拉似乎是滿意於他的誠懇,嘴角勾起一個淡淡的弧度。眼睛輕輕的眯起,然後給出瞭如此的評價。
“那很好。”
“這五百年來,你有遇到過什麼有趣的對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