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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銘滿臉惱火的伸出手,像是夾公文包一般將女孩往自己的腋下一夾,帶著滿腦袋的青筋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今天我不揍爛你的屁股,我就不姓尼古拉斯!”
……
“尼,我餓了,什麼時候才能開飯啊?”
二十分鐘之中,回到家的塞西莉亞坐在沙發上擺著兩條小腿看著電視,一邊朝廚房裡的某個紅髮男人如此抱怨道。
雖然立下了相當強勢的誓言,但是最終回到家之後宮銘還是放過了白髮幼女的小屁股,將她往沙發上一扔就走進了廚房開始準備晚飯。
而塞西莉亞像是一開始就料到了這個結局一樣,笑嘻嘻的開始開啟電視看了起來。一邊吃著桌子上的零食,一邊朝廚房那邊催促道。
這樣的劇情已經不知道在這個房間之中發生過多少次了,但是每次當宮銘把幼女按在腿上準備將自己的諾言實踐的時候,總是會敗退在她那雙眼淚汪汪望向他的眼眸之下。
和小孩子講道理是講不通的,算了,讓她先鬧騰著吧,等再大一些再說。
每當這種時候宮銘只能如此勸誡著自己,跟自己說孩子還小還小。
塞西莉亞是懂事的,她其實知道她在做些什麼,只是單純的調皮而已。
沒有人比宮銘更確信這一點了。他一開始流傳下來的血脈之中就帶有一部分他的學識和精神。歷代沙尼亞特大多都能在四到六個月開口說話,九到十二個月的大學會使用語言,兩三歲就能清晰的表達自己的想法,擁有相當成熟的感官。
然而沙尼亞特家族並不以學識的天才著稱,因為那個血脈之中伴隨著太多於其說是祝福到更像是詛咒的東西,一代一代的蔓延。
算了。
宮銘哆哆哆的剁著案板上的蔬菜,在心裡嘆了口氣。
小的時候,就讓孩子幸福一點吧。
只要還揹負著那個東西,她以後,就會吃很多的苦的。
他想到他傳承下來的血脈的時候帶著幾乎要溢位來的厭惡,甚至連使用的詞語都是“那個東西”。
一直以來人們都只知道作為源頭的【尼古拉斯】和沙尼亞特家族之間的關係其實並不好,但是就連奧托也只是將這一點歸結在了當年的誤會上面,從未有人想過尼古拉斯本人到底是怎麼看待他的這些後代的。
他從未不滿於她們的存在,畢竟他其實是那樣喜歡小孩子的一個人。有這樣的一隻血脈在流傳其實對他來說是一件相當欣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