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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看你麼?”
“因為我美麗不可方物,滿屋子男人都是這樣想的,沒什麼稀奇。”
程驍南笑了。
虞淺說的失憶他不完全相信,也託了他老爸找人去打聽。
但無論失憶與否,虞淺既然不願意提以前的事,他就不提了。
程驍南側過身,弓了些背,盯著虞淺:“錯,我看你是因為我發現你總口是心非,我不看你眼睛,就不知道你真實想法是什麼,尤其是你這資訊回的,我總覺得你要和我吵架。”
程驍南拿出手機,翻出和虞淺的聊天頁面給她看。
對話裡比較長的都是他發的,而無論他發什麼,虞淺都是一個字,“嗯”。
愛答不理。
虞淺問:“看著你就知道我想什麼了?”
“知道啊,起碼你不討厭我。”程驍南笑著說。
“想多了。”
話音剛落,來開會的工作人員推開門,陸續坐進來。
有人問,程總,您不坐到主位來麼?
程驍南坐在虞淺旁邊,擺擺手:“不用,坐這兒挺好,讓沈總給你們開會。”
有員工笑著調侃,看樣子和程驍南還有沈深都熟悉,應該是老員工了,大著膽子開玩笑,說程總這是為了美人不要江山了?虞老師一來連主位都不坐了。
沈深從門外進來,正好聽見這麼一句:“哎呦要是我女朋友來,我也願意挨著她坐啊,誰願意挨著你們這幫大老爺們兒。”
都是一些玩笑話,會議正式開始後,沒人再提這些,又恢復了嚴肅正經的樣子。
程驍南安靜得如同不存在,虞淺只能聽見身邊的人偶爾翻動資料的聲音。
這場會議從下午4點多開到晚上8點多。
秋季北方黑天更早些,從會議室出來,外面天已經全黑了。
虞淺本來是準備自己回酒店的,但程驍南在會議室裡接了個電話,然後大步向她走過來。
“我送你。”
“不用。”
虞淺有些無奈,“是孫月打來的電話?回酒店才幾步路?”
但程驍南說不是,說孫月在忙其他工作,和幾個助理一起開會還沒散會。
是酒店打來的電話,酒店出了些意外,正在停電,而且備用發電機也沒發揮作用,需要等2-3個小時。
“走廊只有救援燈,也沒有電梯,我送你過去吧。”
其實虞淺很想說,怕黑的不是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