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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容似乎已經失去了質問他的心情,只是無力地擺了擺手,叫人把帶走。
“容姑,何門主真的是兇手?”黃金龍驚疑地問。
“幾乎已經可以確定。”花月容無奈地點了點頭,“還要靠門主的裁決。這真是天門的不幸。”她說到這裡,輕輕嘆息一聲,疲憊不堪地朝黃金龍擺擺手,自顧自地離去。
“兇手竟然是何不壽,難道他真的本性難改,又走回了他父親的老路?”蘇浣虹看著何不壽被人強行帶走,不禁滿心惋惜地低聲問。
“難以置信,墨凝眉的妹妹也死了,唉,墨氏雙花真的要絕跡江湖嗎?”英傳傑用扇子柄狠狠敲擊著掌心,心痛不已。
“還是天門十三英厲害,何門主那麼恐怖的壓鬼鈴居然被一條潛龍輕易地壓制住了,難道說控魂師始終不如控靈師?”童百練雙眼看著那條月下桃花溪出神,似乎在想象著何不壽與花月容激戰的景象。
“完蛋了,我們荼洲完蛋了。墨家一門全都駕鶴西去,在西界前線的墨將軍一定悲痛欲絕,無力作戰。他一旦垮下來,西界前線就要被鬼軍突破,我們天門首當其衝,我看我還是回家的好。”李南星沒精打采地嘀咕著。
“喂,大少,她是你什麼人?”白算計指了指墨凝香的屍體,幸災樂禍地問,“怎麼你為她哭得這麼傷心?”
“你少管!”黃金龍不耐煩地將他一把推開。
“你要何不壽為墨凝香償命嗎?我可以去殺了他,結拜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藍彩兒趁機小聲說。
“都不要再說話了,我心裡很亂,讓我一個人靜一靜。”說到這裡,黃金龍分開眾人,飛一樣地沿著林蔭道朝著遠方跑去,遠遠逃開了這悲傷而混亂的一切。
對於何不壽的公審定在了年末,殷承俠親自加入案件的審理。西京州的捕師長公孫律剛為逮捕彭當而負傷,就又要忙活天門連環命案的調查,他的身影頻繁出現在天門南北兩院,很多時候人們幾乎以為他已經成為天門的一位講師。彭當被捕,殺墨案兇手落網,荼毒天門兩百年的貪官消失,振盪校園的連環兇案落下帷幕,天門似乎已經恢復了正常。天門一年堂的弟子們照常去旁聽各堂大課,照樣去練拳練劍,閱讀一千五百頁的相忘譜,拉幫結黨,盡情享受天門的生活,人生的暑假。但是對於黃金龍來說,一切都已經徹底地改變。
墨凝香死了。雖然他和她只有過那天晚上片刻的談話。他甚至沒有見過她的模樣,只是隔著窗子說了一會子話。但是她那天真無瑕的聲音,機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