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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夏夜星空抿了抿唇，他已經注意到這個了。但他也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雖然他有幾種猜測，但，他沒辦法確定到底是哪一種。這個遊戲，和他之前玩的遊戲實在有太多差別了，這讓他多少有點迷惑。不過，相信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對這遊戲更為了解之後，這些迷惑都會消失的。
想了想，夏夜星空輕聲說：“我注意到了，不過，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因為什麼。是因為這裡根本是個任務空間，而我們沒接任務直接進來了，還是因為……這些根本不是普通的怪物，而是……召喚物？或是……幻覺？”
“幻覺？”慕白羽輕笑，“我說，老面癱，你是不是想太多了，這難道都是幻覺麼？咱們已經打了這麼長時間，和這些所謂虛空惡魔簡直打得不可開交。如果這些都是幻覺，那這種幻覺也未免太真實了吧？”
夏夜星空抿了抿唇，輕聲說：“其實，對我們來說，這個遊戲本身，不，包括以前和以後所有的虛擬實境全息遊戲，不都是幻覺麼？只是，這不是我們腦中因為某些不可知緣故，而出現的那些幻覺，而是被人組織好了的，設計好了的幻覺，不是麼？”
慕白羽愣了愣，苦笑著說：“這問題我怎麼回答你？這個題目實在太大了……”
夏夜星空沒再說什麼，他也知道，他這個不算疑問的疑問實在不是慕白羽能夠解答的。但他不知道，與此同時，在左手微燙和右手微涼之間，也發生了類似的對話。
“姐姐，你發現沒有，咱們殺了那麼多怪，但一點經驗都沒有，這些怪也什麼都沒有出。還有，你看地上，現在哪有怪屍體？全都不見了！”右手微涼在私聊中，對左手微燙說。
左手微燙眉頭一挑，輕聲說：“我也注意到了，你說……這裡會不會是個幻境，其實我們打的所謂的怪物，其實根本是不存在的，我們只是沒能突破這個幻境？”
右手微涼眉頭緊皺：“我也不知道耶！不過姐姐，如果這真的是個幻境，那……到底是誰做出來的？難道……這個遊戲還有幻術師這樣的職業麼？怎麼咱們看職業表單的時候，沒有發現這個職業呢？”
左手微燙搖頭：“這個問題，恐怕要去問遊戲開發者了，我可沒辦法回答。不過，如果這真的是個幻境，那，咱們最後需要面對的，應該就是這個幻境的製造者了……”
右手微涼想了想，說：“幻境的製造者？會是怎樣的存在呢？是個oss，還是個智慧npc？或者……根本就是開發者藏在遊戲裡的一個彩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