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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著腳步跟在他身後。
這條街道屬於附近較近的商業街,彼時周圍來往都是形形色色的學生,各種攤販的叫賣聲也都不甘示弱。
他們兩人並肩慢慢走著,誰也沒有再主動開口說話。
她想,如果四周安靜點的話,恐怕震耳的心跳就要暴露。
餘光悄悄看了眼身旁漫不經心的男人,她想問他。
問他高中的時候,是不是知道她的存在。
猶豫半晌,許是心中殘留的酒精作祟,指尖勾緊,嗓音幾乎緊張地發顫。她說:“陳惟朔。”
陳惟朔腳步停下,仰著眉梢,嘴角噙著一絲不明顯的笑意。
“怎麼了?”
“你……”太過緊張,連說話都磕絆。
她緊閉著眼,將心中想問的一口氣說完:“你高中的時候,記得我嗎?”
許是命運總是捉弄她,又或許是兩人始終沒有緣分。
話剛說出口那刻,正好一旁緊挨的小攤販提高了音量,隨即“滋啦”一聲,攤主拿著喇叭直接衝著隔壁攤主對罵。
場面一度混亂,而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氣說出的話,也隨之石沉大海。
周遭聚集的人群越來越多,陳惟朔將身旁女孩拉到另一旁,離開了這個地方。
直到快到拐角處時,兩人步伐才緩緩放慢。
“你剛剛說什麼?”他說著,下意識擰眉,解釋道:“太吵了,沒聽清。”
程紓故作輕鬆地聳肩,撐著笑搖頭:“沒什麼,就……”她頓了秒,胡謅道:“想問你剛剛在找什麼。”
陳惟朔明顯不信這套說辭,但望著她這副惹人憐的模樣,最終也是沒戳穿。
“找煙。”他說著,頓了下,視線落在一旁便利店:“等會,我買包煙。”
正好一陣微風吹過,吹亂了兩人髮梢。
程紓嗯了聲,便乖巧在一旁等著。
她不想進去,明亮的光線會把全部都暴露出來,尤其是泛紅的眼眶。
從小到大她一直都很少哭,尤其是父母離婚之後,有時候實在傷心也是藏起來偷偷哭,年少的她一直以為沒人發現。直到某一天小姨醉酒才說出來,她每次撇著嘴角進洗手間,出來時眼眶都紅的可憐,知道她覺得委屈傷心,小姨也配合著維護她微小的尊嚴,也沒戳破。
沒一會兒,隨著清脆的風鈴聲響起,她手中忽然多了一瓶溫熱的茶水。
她眨著眼,抬頭看著逆光而站,正把玩著打火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