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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很有些視死如歸。
霍川眯起眸子平添幾分魅惑,人生得好看,無論如何都賞心悅目。他張開雙手懶怠道:“替我更衣。”
大紅喜袍穿在他身上,俊逸挺拔,宋瑜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這就是將下人全部支開的下場,他眼睛不便,洗漱更衣全得交給她。宋瑜雖不滿,仍舊磨磨蹭蹭地走下床榻,擰乾淨巾櫛遞到他跟前:“你先洗一洗臉。”
她動作很慢,天真地以為如此便能逃過最後那事。
霍川卻不伸手接,她沒得辦法,本想將帕子整個甩他臉上,但一對上他空洞無光的眼眸,便霎時軟下心來。她捺著性子一點點給他洗臉擦手,末了還要為他更衣。
宋瑜從來都是被人伺候的,她何曾做過這種事情,況且一靠近他,便想到他強硬的手段……
宋瑜臉色通紅,纖白柔荑解下一顆顆盤扣,手指頭止不住地顫抖,笨得讓人於心不忍。霍川不再折騰她,親自動手褪下外袍,露出裡頭白綾中衣。
他一伸手便將宋瑜撈到懷裡:“還記得我紙上寫過什麼嗎?”
宋瑜撞入他懷中,不明所以地眨了眨大眼。原來他是指別院那次,立字據一事,宋瑜如何不記得,那張紙她放在妝奩中一併帶來了永安城。
紙上的內容很簡單,寥寥數語:“宋瑜吾妻,傾心相待,攜手白頭。”
那時候兩人婚事八字都沒一撇,他便坦蕩蕩地往她身上扣了“吾妻”的稱呼,實在是自大得很,難怪宋瑜當時就紅霞遍佈。
宋瑜不吭聲,他不悅地沉下臉,以為她忘記了,便逐字逐句複述一遍:“這回可記住了?”
宋瑜固執地搖了搖頭,故意同他唱反調:“沒記住。”
便見霍川危險地眯起眸子,摟著她腰腹的手緊了又緊,旋即天翻地覆,將她壓在床頭。
霍川將她攬入懷中,頭埋入她散落的髮絲中,啞聲似乎說了一句什麼。
可惜宋瑜累極,咪嗚一聲蹭了蹭他的胸膛,轉瞬便沉沉睡去。
入目的是一片瑩潤似玉的胸膛,雙頰登時紅成一片。她迅速閉目假寐,可惜遲了,霍川已然察覺她的動靜,更把她肚子裡打鼓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手掌自然地探了探她:“昨天可有吃東西?”
宋瑜唰地睜開眸子,連連往後退去,直到挨著床沿才不再挪動:“沒有,只有早上出門時吃了一塊豌豆糕。”
吃得少就算了,還要被迫與他折騰一整夜,難怪渾身上下一點力氣也無。手臂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