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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紀珩讓您來找我的?」
「對,那天本來我倆在一起,他接了一個女人的電話,匆忙就去準備了。」
「那女人……是鴻應集團的崔總?」言抒試探著問。
「我只聽出了是女人,具體是誰不知道,但應該不是你說的那位。紀珩的語氣裡,聽不出來多客氣。」蔣錚仔細回憶。
那就是鈴姐了,言抒心裡驀地一沉。
她之前還抱有幻想,是崔紅英要他去的。現在看來,都是她給自己找的多餘的藉口。
看言抒滿肚子疑問,這會兒又半天沒說話,蔣錚以為是自己沒解釋清楚,害人家多想了:「他臨走前給了我你的聯絡方式,萬一你有什麼難事,也能找著個人幫你解決。但我不敢貿然約你私下見面,就用了這種公對公的方式,到時我們都有個說辭。」
聽到紀珩擔心自己,言抒冷到底的心,漸漸有些回溫。
「他是你們的人?」言抒問道。雖然心裡失落,但問出這個問題,聲音裡還是帶著隱隱期待。
在紀珩家見到蔣錚後,言抒就一直猜測紀珩的身份,甚至一度懷疑紀珩會不會是警方的臥底。不得不承認,言抒想到這個可能的時候,暗自興奮了好一陣子——他不是真的沉淪,不是真的自暴自棄,他的熱血沒有泯滅,他的一身本領有用武之地。想到這個,言抒就打心眼兒裡高興。
「不是你想的那樣「,蔣錚好像知道言抒的想法,沉著聲,及時糾正了她。「他的確在配合我做一些事情,但他不是警察,更不是你想的臥底或者內線之類的。他的身份,就是你看到的那樣,鴻應集團當家人,在會所和酒吧看場子,給崔紅英辦事。」
言抒瞪大眼睛看著蔣錚,不知怎的,手裡這杯水冒上來的熱氣,更燻眼了。
也就是說,他整日遊走在灰色的邊緣地帶、乾的那些個刀口舔血的事,就算死了,連個以身殉職都算不了,更別提立功了,甚至連正義兩個字的邊兒都沾不上——旁人認為他壞事做盡,死有餘辜;而崔紅英只會把他當作叛徒,趕盡殺絕。
言抒不可思議地看向蔣錚,蔣錚嘆了口氣,點點頭。
手裡這杯水也太燙了,熱氣燻得言抒眼睛都睜不開了。
「他讓我來配合你們調查?你們在調查隋螢的事?」言抒試圖開啟新的話題,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不然和蔣錚第一次見面,也太失態了。
但話一出口,才發現嗓子發緊。
「調查隋螢的事沒錯,但他不同意你參與進來。」蔣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