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大寫“z” (第5/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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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朝段融看過去一眼,一雙塗了梅子色的紅唇輕啟,再說一句:“我睡不到你,幾篇小作文幾個新聞,能讓你再賠進去幾個億,你信嗎?”
七年前,勞藝拿錢想睡段融。七年後,勞藝要用從段融口袋裡掏錢的方式,威脅著要睡了他。
倒是長情。
在勞藝的話後,段融臉上沒有露出任何被人激怒的影子,他甚至有閒心雲淡風輕地笑了下。
他笑得時候左邊唇角會斜斜往上扯,一個原本溫和的表情,被他做得頗有些瞧不起人的意思,還帶了些壞。
“行。”
他說了這一個字,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後面幾秒鐘的空白讓人心裡莫名沒底。
勞藝忐忑起來,忐忑到了一定水平線後,看到他掏出煙盒,拿出一根菸咬在嘴裡,手攏著火點燃,菸絲滋滋地響。
他抽了一口,夾著煙的手繼續放在吧檯上。
“所以高峰真把你強/奸了?”他問出這幾個字。
勞藝攥了攥酒杯:“是。”
段融再次哼笑了聲,這次眼裡的挑逗意味更濃了。
他撥出一口煙,煙霧往前飄,拂在勞藝臉上。
段融再開口時,聲音有意往下壓,似乎不想讓誰聽見:“老子只玩雛兒。”
可沈半夏還是聽見了。
下一秒,他繼續一字字地衝著勞藝說:“你但凡是個雛兒,今個兒老子也就把你睡了。”
說完搖頭,頗遺憾的樣子,順帶著還嘖嘖兩聲:“可惜了不是。”
勞藝的臉色已經完全變了。
即使她知道段融不過就是隨口一說而已,目的是為了激她,但她仍然被蠱惑著,有種現在就承認她其實並沒有被高峰碰過一根手指頭的衝動。
還好她仍帶了幾分理智,知道一旦自己這麼說了,就證明她指控被天晟公司高管性侵的事根本就是子虛烏有,那她所有佈局就都完了。
她把酒杯捏得越來越緊,手背上冒出青筋。她被架在一個兩難的位置,不知道接下來還能從哪條路上走,才能成功把段融拽回被她牽制的路上。
段融一根菸抽完,菸頭扔進酒保新送過來的酒杯裡。菸蒂呲呲幾聲,酒杯裡冒出一股青煙。
段融的興味隨著這根菸而熄滅,沒再繼續朝勞藝看,轉而半轉過身,看向始終安靜的沈半夏。
他一隻手插兜,臉上恢復到了一派的冷淡漠然,但偏偏在這樣的表情裡,都能讓沈半夏看出他眼裡因她而起的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