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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這個吻,薛裴今晚的心情升至頂點,在去取車的路上,他扯鬆了頸間的領帶,前所未有的喜悅將他包圍。
像是變成了十七八歲情竇初開的少年,走在路上會突然擺出空中投籃的動作,憨傻又稚氣。
轎車行駛在馬路上,風從窗外灌進來,在後視鏡裡,薛裴看到了自己彎起的嘴角。
那是陷入愛情的男人,才會有的笑容。
只是,車開到半路,他又胡思亂想起來,心裡又隱隱覺得不安,於是剛下高架橋,他就打轉了方向盤,油門一踩,往來時的方向開。
最後,車在朱依依小區門口停下。
他快步從車上下來,走到一旁的垃圾桶,捂住口鼻往裡看。
直到他看見那個被扔掉的木質箱子還原原本本地躺在垃圾桶裡,他才鬆開了緊皺的眉頭。
看來,是他多慮了。
但為了嚴謹起見,薛裴忍住了惡臭,用兩根手指把箱子掀開,確認裡面的物品全都還在那裡。
這下,他終於放下心來。
嗯,仍舊是一個美好的夜晚。
——
週三,薛裴休了假,周時御只好來家裡找他。
他去到那會,薛裴剛從樓上的健身房下來。
髮絲溼潤往下滴著水,頸間還掛著擦汗的毛巾,身上白色的運動服被汗浸溼了一半,變成半透明的材質,隱隱顯露出身上肌肉的輪廓,塊狀的腹肌,整齊分明,飽含力量,讓人血脈僨張。
周時御低頭看了眼自己,咳嗽了兩聲,移開了視線。
他早就知道薛裴自從出院以後,每天都泡在健身房裡,目的是什麼,相當顯然了。
“你怎麼過來了?”
說著,薛裴擰開瓶蓋,仰頭喝水,突出的喉結上下滑動,充滿男性的荷爾蒙。
周時御這會已經把公事都忘在腦後,笑著揶揄道:“真是可惜啊,某人這麼賣力地鍛鍊,天天孔雀開屏似的在別人面前晃悠,竟然到現在,還只是牽了牽手,真是可憐。”
薛裴懶得搭理他,接過他手裡的檔案。
“就是突然想起一句話,以色侍人者,色衰而愛弛,”周時御嘖嘖了兩聲,又說,“作為好兄弟,希望你不會有這一天。”
薛裴抬眼望他,終於忍不住開口:“滾。”
來這一趟,周時御都被內捲到了,隱隱感到了一絲身材上的焦慮,於是處理完公事,他也到健身房練了兩個小時,許久沒鍛鍊,一下累得夠嗆,肌肉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