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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拼成什麼結果了。”
金曼曼剛才還覺得林俏勢利眼,但此時她也不得不站在林陽的視角看待這一切,“把爛攤子給你收拾?如果是這樣,你能拿多少啊?好像常陽的林氏股份,主要還是在林總和俏俏母親手裡……”
“我就是個白打工的,是嗎?”林陽看了她一眼,頗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其實這麼說也沒錯,股份老頭子攥得很緊,就和爵士一樣,他要靠這個來激勵兒女們孝敬他。我當然也有,不過,在我看來,絕沒有我該拿的那麼多。”
當然,在林總看來可能又是另一個故事了,林陽絕對是他最下血本去培養的孩子,只是沒有人不喜歡把主動權盡握手中而已。金曼曼觀察著林陽的表情,並沒有繼續說話,一個剛在一起沒多久的女朋友,最不能做的就是去評判男友的家庭關係。
“有錢人家的故事,總是那麼相似。”
最終,她也只是這麼評價了一句,“反正,最壞的結果,一起被踢出局,我們可以換個房子,一起租住創業——你說你也加入工作室怎麼樣?反正這工作室基本也就靠你的人脈養著。”
“我不知道我的自尊心能不能受得了。”
她是在開玩笑,林陽也半開玩笑地回答,“從高高在上的甲方變乙方,所有客戶都要假裝關心你,小林,最近怎麼樣,就這樣小打小鬧下去了?還是要重新開始,做點大事,有想法隨時來找我喝茶——”
他的語氣模仿得很像,金曼曼也配合地笑了起來,她斜睨著林陽,有幾分鑽研的味道,心裡則說不出是什麼感覺:是失落嗎?說不清,林陽倒也算誠實的,如果真的到最壞的那一步,階層劇烈跌落,他真能適應這樣的生活嗎?解脫之餘,是否也會有些落寞?
金曼曼不願再想下去了,她又提起了讓她不安的主要來源。
“那小單呢?”
她的眉頭蹙起來了,“小單從小可以說是嬌生慣養,階層忽然間跌落到地面,你覺得他能熬過來嗎?”
林陽有些酸酸地哼了一聲,並不回答,金曼曼可以品味到他的態度,和她一樣,都不是很樂觀,從天堂到地獄,單修謹怎麼可能適應得了?就像是楚君,無法適應從結婚員的幻想中回到現實,這種想象空間的落差都無法承受,寧可一意孤行。林陽別看說得瀟灑,但真去想象和金曼曼合股經營工作室,他也表現牴觸。
他們的墜落,是頂層到中層,單修謹的墜落卻是從中層直落底層,那種侷促金曼曼曾經歷過,所以她知道那又多麼的折磨。她點開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