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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回農莊,自己則翻身上馬,再不理會那些感恩戴德的災民,一路疾馳,進入新|豐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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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柬上說明設宴之地乃是“白帆樓”,房俊不知此地,入城之後便攔住一位挑擔的行腳商人,問明之後,方才打馬繞過縣城中心的大街,來到位於城南渭水河畔的“白帆樓”。
此樓矗立河畔,樓高兩層,外觀看去並不奢華,卻有著一股古色古香的清韻。
左右並無商鋪,而是沿河堤遍植垂柳,可惜此時嚴冬雪寒,不見夏日裡柳條款款、涼風習習的美景。
到得樓前,房俊甩蹬下馬,早有侍者候在門口,見狀小跑過來,恭恭敬敬的問尋道:“貴人可是房府二郎?”
見到房俊點頭,那侍者趕緊招呼過來一個夥計,牽過房俊的駿馬自去後院馬廄喂水喂料,他則引著房俊,登上二樓。
“吾家主人已恭候多時,二郎請進。”
侍者將房俊引到二樓的樓梯口,微微躬身說了一句,便轉身下樓。
房俊揹著手,轉過一道紫檀木的六扇屏風,便見到幾張軟塌矮几圍成一圈兒,幾個人端坐榻上。
這“白帆樓”的二樓,居然只有這麼一間雅室,佔據了整個樓層。
一見到房俊信步入內,岑文叔便自座位上站起,滿面春風的笑道:“二郎怎地此時才到?說不得要罰酒三杯才是!”
這岑文叔面相斯文、溫文爾雅,兼且談吐風趣,的確是個八面玲瓏的角色。出眾的儀表、不凡的學識、顯耀的家世,卻只是一個區區的新|豐縣令,確實有些屈才了。
房俊微微一笑:“喝酒而已,何須尋找如此多的理由?”
岑文叔大笑道:“二郎果然爽快,快請入座,某來為你介紹幾位關中俊傑。”
房俊含笑點頭,走到岑文叔身邊,眼睛掃視了一圈在場諸人,卻是微微一愣。
岑文叔右手邊的位置空著,接下來坐著一個高冠博帶的青年,面紅齒白,面相俊秀。只是身子稍顯瘦弱,肩膀單薄,兩頰無肉,予人一種刻薄陰沉的感覺。
再下來是一位中年文士,吊梢眉、三角眼,一身青衫邋里邋遢,形容猥瑣,不敢恭維。而且此人一見房俊,那雙三角眼裡便光芒閃爍,盡是陰毒。
岑文叔的左手邊,則是一個風流倜儻的俊美少年。
眉似柳葉,鼻如瓊玉,明媚皓齒,珠明玉潤。
一方平定四方巾,包住髮髻,額頭潔潤鬢如刀裁,身上一襲蜀錦棉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