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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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求求您……放過我吧!!”
王齊猩紅的眼睛流著恐懼的淚,他劇烈打著擺子,滿臉血跡的臉上卻白的嚇人。
他將寒冷的刀面貼在其臉頰,說,“放心,我參軍前學過兩年醫,刀法應該還沒生疏,不至於削的連肉帶骨的。”
秦宿的眼睛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他用刀在比劃人骨和皮肉的間距。
他陰冷的聲線毫無感情波瀾,漠然低眸,“既然這輩子連人都做不了,下輩子就長長記性,別投胎做人了。”
他就像是地獄裡的死神。
陰狠殺虐。
他優雅從容地執刀,手起刀落,動作流利而又狠絕,彷彿在悠然刻畫何種雕藝品。
“啊!!不!!饒命啊……呃!!”
陰冷淒寒的地下室裡穿出痛苦的嘶喊聲,那可能是死奴被審判前的無病呻.吟。
地獄裡的鮮血是黑色的。
-
清晨,晨曦輕撒在楚餘恬靜的小臉上。
楚餘養的幾隻小鳥飛上窗臺,靈動的歌喉在喚著楚餘的清夢。
楚餘被刺眼的光吵醒。
他就算意識清醒後也不睜開眼睛,就躺在柔弱至極的被窩裡試圖繼續酣睡,小腳丫子蹬出被子外,小腳趾頭縮在一起。
立春的清晨還帶著幾分寒意。
他被徹底凍醒了。
朦朧睜開眼,他有些奇怪,往常這個時候秦宿不是都會給他掩好被子嗎?
抬頭,身邊的枕頭空空如也。
楚餘一怔,睜眼又倒在枕頭上。
秦宿起的這麼早去幹嘛了?
他一個翻身跳下床,抱著小黃鴨抱枕就赤腳去找秦宿了。
在走廊上邊走邊喊,剛起床帶著孩童獨有的奶音,“小叔,你在那裡呀?”
他穿過走廊,赤著小腳小黃鴨拖著地一顛一顛地走向書房。
他惦著腳尖開啟書房,小腦袋探出來,那陰沉昏暗的書房窗前,確實端坐著一個人。
孤寂的背影,昏沉的周身。
“嗯,”他似乎正在和人通訊,話裡話外都是冷漠和譏刺,“你沒有資格過問,他們一家都跟我無關,你再說幾次都會是這個答案。我不會容許任何一個殺母兇手出現在我面前,否則,我也無法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包括你。”
秦宿說完,便利落結束通訊。
他緊緊攥拳,修長的指節發白。陰鬱的眼睛裡不知在看向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