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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交個白卷,哈哈!他在國君心中的地位,必然一落千丈。
就見陳玄丘放下毛筆,抓起炭條,用小刀削了削,整個過程都顯得有些僵硬。
黃大夫松了口氣,心道:“原來他還不死心,但是看這表現,怕是心裡沒底了。”
陳玄丘削好炭筆,抓過一張大紙,鋪開,鎮紙一壓,突然開始書寫起來。
黃大夫坐在最上首遠遠看著,就見陳玄丘也不用尺子,只是握著一枝炭筆,在那張大紙上從左到右,刷刷地划著一條條橫線。
刷刷刷刷……一張紙很快就畫滿了。
陳玄丘將那張紙摞在一邊,又抓過一張,壓上鎮紙,繼續畫線。
糟了!莫非陳玄丘太過沮喪,刺激過深,竟爾神志失常了?
黃大夫大驚,這種事兒以前也不是沒有過,如果陳玄丘瘋了,那可實非所願。
黃大夫坐不住了,立即離座,裝作巡視,卻是加快腳步,直奔陳玄丘。
陳玄丘旁若無人,刷刷刷刷,又是滿滿一大張紙很快寫罷,往旁一摞,又扯過一張紙來。
黃大夫走到陳玄丘背後,只是微微一瞥,頓時駭然瞪大了眼睛。
陳玄丘頭也不抬,畫線依舊,黃大夫看了半晌,舉步向主考席走去。
王大夫以手掩口,低聲笑道:“如何?”
黃大夫失魂落魄地坐下,一副丟了魂兒的樣子,一言不發。
“嗯?黃大夫?”
他這是看到了什麼,怎麼會這般模樣?
王大夫坐不住了,忙也起身,假作巡視,稍稍做了下樣子,便向陳玄丘走去。
陳玄丘似乎有些不耐煩了,他把炭筆啪地一聲掰成兩截,用小刀削了削,扯過第三張紙,用鎮紙壓住,然後刷刷刷刷……
王大夫眼見他的動作,嚇得差點兒一屁股坐在地上。
陳玄丘左右手各執一截炭筆,同時在一張大紙的左右兩部分“畫著橫線”。
不!那不是畫線,只是因為他的雙手上下震動的頻率太密集,震動的幅度又太小,書寫的速度又太快,所以遠遠看去,以為他在畫橫線。
此時看去,陳玄丘左手筆下分明有起伏有彎曲,而右手則在寫字,一個個工整的、彷彿刻印出來的整齊小字。
這個時代寫東西是豎體的,可陳玄丘卻是從左到右一個個橫著寫字,字與字之間毫無聯絡,也不連貫,讀起來句不成句,段不成段。他左手更是勾勾抹抹或曲或直、或圈或點的,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