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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困了嗎?秦恣。”
秦恣回答:“還不困。”
她補充:“我的失眠症狀好像就是這樣的,明明晚上會困得不行,但一沾床我就會清醒,要醞釀不知道多久才會睡著。”
“我也還不太困。”
秦恣問:“那要不把檯燈開啟?你有點怕黑。”
“不用。”盛行意說,“我不是很困的時候,我也會關燈,強迫自己閉著眼睛,沒多久就會睡著了。
”
“那你的腦子裡會想什麼事情嗎?我失眠的時候我就會想七想八的。”
盛行意那邊有翻身的動靜響起,同時她的回答也傳到秦恣的耳朵裡:“讀書的時候,我會想著學習,一些需要去注意的重點和筆記,還有自己的錯題;工作了以後,我又會想著我的工作內容,明天的。”
“……好催眠,難怪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但現在……”盛行意的聲音拖了拖,“不是這些。”
“那你想什麼?”
秦恣問完以後,心突突地跳。
明明漆黑一片,空氣也鑽不進來,但她像是聽見了風的聲音。
盛行意卻沒有立馬回答,她反問:“那你呢?想的雜七雜八的事情是什麼?”
“比如我讀書的時候,那我想的也不是學習,我是想週末去哪兒l玩,等到工作了,我又會想著等我辭職了不上這個破班了,我又去哪兒l玩,哈哈哈,反正就是想著去哪兒l玩,和哪些人玩,可是也只是想想。現在等這麼多年了,我才終於辭職了,又真的如願以償地去玩了。”
“那現在呢?”
“現在嘛……”秦恣說著也一頓,儘管什麼也看不見,她的笑意藏在聲音裡,“我總是會想起一個人,但實際上我每時每刻都在想她,不只是在失眠的時候。”
夜晚像是為她增添了一些勇氣,秦恣雖然還沒有直接道破,但她相信盛行意可以聽明白。
半晌,她聽見盛行意說:“我也是。”
秦恣失笑,說:“你現在就好像那個張飛,總是說‘俺也一樣’一樣,不行,你得正面回答。”
“我想的是你,秦恣。”
盛行意問:“夠正面了嗎?”
“……”
“你……你……”
秦恣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麼了,她嘴角的弧度越擴越大,卻又不想讓自己表現得太明顯,她就差在床上滾起來了,最後也只是抓了抓床單,說:“挺正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