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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馨馨家”的氛圍依舊很好,生意也好,空房是一直沒有的。
到了晚上,她們都喝差不多聊差不多了,院子裡又有一位住客拿著吉他坐在板凳上,開始彈著唱著,他一邊彈唱一邊用目光在秦恣的臉上掃著,像是在釋放著自己的魅力。
賀蘭馨和何念都有些喝多了,注意不到。
但盛行意什麼都收緊了眼底。
她跟著底下的觀眾們一
起微微笑著,還跟著揮手?,彷彿沉浸在了這樣的氛圍下。
住客連著唱了幾首才歇,他的水平不錯,引來了在場所有聽眾的掌聲。
在西城這樣的城市而言,似乎去哪兒都能遇到這樣的表演,就在民宿裡也很多見,這裡就是很讓人感到放鬆。
而這個住客趁機跟著其他人碰了杯以後,就來到了秦恣她們這桌。
他的目標很明確,就是秦恣,問:“這位小姐,我能否請你喝一杯?”
秦恣眉頭輕挑了一下,她甚至不用看盛行意的表情,就清楚自己該怎麼說:“不好意思,我不喝酒。”
“物件在旁邊看著呢,一會兒還要開車。”
一般用一個藉口就夠了,秦恣連用三套。
住客聞言怔了下,又看著盛行意,他眯了下眼睛,識趣地退下了:“那祝你們百年好合。”
他以為秦恣是他這樣的來西城想要搞豔遇的同類,主要是秦恣一張臉長得就看上去很會玩,既然不是,那他就撤,又坐在板凳上開始彈唱著。
還會遇到下一個。
秦恣抿了口有些涼的水,神情淡淡的,一轉眼,望向盛行意,湊過氣低聲問:“我看上去是那種人嗎?”
“哪一種?”盛行意裝作聽不懂。
秦恣的手在桌底下捏了捏她的,覺得盛行意在這方面不懂也正常,認真解釋道:“很花心很會玩?”
這都是朋友們對秦恣曾經有過的評價。
到頭來大家都識破了,這張濃顏的背後是一個純情的性子,要不然能被人吊著六年?
盛行意聽了秦恣的話,含笑著搖了搖頭:“不花心。”她靠近了秦恣的臉,“但……會玩。”
前後兩個“很會玩”的意思都不一樣。
盛行意是根據這幾天自己所經歷的才給的判定,在外面悄聲說著這些,她的臉都有些升溫的跡象,說完就不好意思起來,一本正經地又端著酒杯跟何念碰了下。
秦恣看著她這樣,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