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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一聲:“我哪是這種人?我認真的。”
柏沉故沒回應,唇角勾起一抹淺淺的弧度。
院子裡不知道種了什麼花,花香順著敞開的視窗飄進,與兩人輕鬆的心情遙相呼應。
時尋忽然問柏沉故:“我好像從來沒問過你為什麼做醫生,似乎從我認識你開始,你就知道自己想做這行。”
“因為一個人。”柏沉故的腳步緩下來:“是他的出現,在我心裡埋了顆種子。”
“一個人?”時尋有些意外。
“十幾歲時,我恰巧碰到一個躺在路邊的傷者。可那時候,我除了送他去醫院什麼都做不了,我感受到生命力在我手中流逝,我想抓住它,卻無能為力。”
時尋嘴唇翕動,猶豫地問著:“那他——”
“沒有。”柏沉故否認了他的猜測,“他只是外傷,那些感知大多是我主觀臆斷的。”
柏沉故轉過身,深深地望向時尋:“他現在……很好。”
時尋繃著的緊張感驟然鬆懈。
柏沉故收回視線看路:“即便是那樣,當時那種感覺對我造成的衝擊仍舊不減,我連續失眠了很久,萌生出了做醫生的想法。
“可等真成為了醫生,我才發現無能為力也是生命的常態,不過至少,我擁有了努力抓住求助者雙手的‘力氣’。”
柏沉故的語氣平靜,時尋卻窺見了隱藏於內的低落,他分出一隻手伸向柏沉故,與他十指交纏。
“你已經做的很好了,你是個很好的醫生。”
柏沉故低頭看向兩人交握的雙手,眉眼間重新掛上笑意。
剛到病房,柏沉故就收到了秦律師的訊息。內容大概是說阿婆兒子的案件取證結束,只等擇日開庭宣判,一切便可塵埃落定。
他沉默地把手機遞給時尋。
時尋會意地點點頭,攬緊了阿婆的手臂,柔聲道:“以後我照顧你。”
阿婆轉過頭,臉上的褶子微微舒展:“我大孫子就是好。”
又陪阿婆待了一陣,兩人準備回家。
時尋站起身,意外感受到一陣輕微的晃動。
他以為是自己坐太久供應到大腦的血氧量不足,直到他看見床頭檯燈上的穗鏈也在輕輕搖擺,才知道不是自己的問題。
異狀只維持了幾秒便驟而終止。
時尋轉頭看向柏沉故:“你有沒有感覺到異常?”
柏沉故點點頭。
獲得彼此的肯定後,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