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疊紙,拿出來看了看。
最上面一張是蘇元的死亡報告,也就是第一個死亡的女性。上面的專業術語很多,說實話,就算是路遠這種有醫學基礎的人,都看不太懂是什麼意思。
魏德志已經把兩杯茶泡到了他們的面前。
路遠說:“辛苦了,先坐吧。”
魏德志坐到辦公室的椅子上,讓路遠不禁感慨,當年那個喋喋不休的小學弟,現在也是個副主任醫師了。
如果魏德志知道路遠是這麼想的話,一定會抗議自己絕對不是喋喋不休,只是從路師兄的角度來看,誰都是這樣。
“解釋一下這個。”路遠指著眼前的這張紙。
魏德志說:“簡單來說,就是一個人在遇到某種物質之後,產生了抗體,然後這種抗體使她本身的身體機能出現了問題。”
路遠明白過來,“你的意思是說過敏?”
“不能簡單的這麼說,這位女士的情況要複雜很多,不然也不會死亡,但是確實是因為某種物質的誘發,和過敏很類似。”
“過敏原呢?”
“這並不是簡單的過敏。”
“好吧,我知道。我的意思是說引發的物質到底是什麼?”
“這位女士的身體條件有些特殊,而且她已經過世了,我們沒法確定。”
林凜說:“會不會是因為她注射了你們的醫院的某種藥物而引發的?”電視裡經常播放這之類的新聞。
魏德志忙說:“林師兄你這頂帽子也扣得太大了,我們醫院是正規醫院,怎麼可能不做皮試就隨便給病人注射藥劑。”
“你別急,他只是隨便說說。”
路遠淡淡地說,他翻到後面一張,李冬梅的死亡報告,這個就很簡單了,突發哮喘,還沒到醫院就死亡了。
魏德志說:“李冬梅之前的病歷上就有哮喘病的症狀,不過並不是很嚴重。”
路遠看著這兩張簡簡單單的單子,說:“我覺得也許我們都想錯了。”
林凜看著他,路遠說:“白玫瑰不是一種預示,而是……手段。”
“走吧。”路遠站起來,把手裡的病歷和死亡報告都收了起來,問魏德志,“可以帶走吧?”
魏德志說:“事實上,這些都是影印件,你們可以隨意拿。”
路遠收拾了一下,拿在手上。
“師兄,有空的話一起吃個飯,和林師兄一起。”
林凜目光微閃,路遠說:“再說吧,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