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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勒城的天,終於要亮了。
四個人呆到很晚,蔣錚在言抒家的沙發上睡了一覺,才清醒,和陳小鷗回酒店去了。明天上午的飛機,言抒答應下了節目去送他們。
言抒也喝了些酒,談不上喝醉,但暈乎乎的,腳像踩在棉花上。紀珩收拾好了碗筷進屋,看到她躺在沙發上,一雙剪水的眸子,含情帶笑地望著自己。
「怎麼了?」
言抒喝了酒,瓷白的面板上泛著一絲粉紅。說起話來,臉卻不紅不白,「誰能想到一晚上能撂五六個場子的鴻應集團紀老闆,現在在我的廚房裡,賢惠地刷碗。」
紀珩也不惱,把椅子推進餐桌,若無其事道:「誰說不是,光幹活了,都撈不著一口飽飯吃。」
言抒支稜一下坐起來,「你沒吃飽呀?」
想想也是,火鍋裡很少有他能吃的東西,他只吃了幾片菜葉子,喝了一碗粥。
心裡劃過一絲心疼,「我給你煮點麵條?」
紀珩走過來,人高馬大的男人蹲在沙發邊,言抒以為他要控訴自己讓他餓肚子,結果身下一空,人已經在紀珩懷裡了。
紀珩也不廢話,直接把人抱上床,俯身壓上來,一個纏綿悠長的吻。
她的氣息裡有淡淡的酒香,紀珩嚐了又嘗。兩個人許久沒親熱,唇舌糾纏在一起,一下子點了火,大手在她牛奶般的面板上游走,自然而然撫上了胸前的一對白兔。
「力氣這麼大,還是不餓。」言抒好不容易喘口氣,委屈巴巴。
「誰說不餓,說好開葷的,誰吃麵條啊。」男人壞笑了下,低首埋進了柔軟的頸窩。
第76章 誰看得上這麼沒用的鴨子
言抒惦記著回舒建軍那一趟,紀珩提出陪她一起。
除夕那天,言抒來醫院之前情緒不對勁,他猜應該是和家裡的事情有關。雖然她的家事,他幫不上什麼忙,但至少能陪著她,受了委屈,能馬上帶人走。
言抒沒拒絕。提到那個家,她就感覺很疲憊,不想再考慮這個、惦記那個了,怎麼開心怎麼來。
言抒是大年初六去的,特意選了初七工作日的前一天——舒建軍和常艷雖說都是快退休的人,但畢竟還沒徹底退休,她摸不清他們現在是否要按時出勤。萬一初七一早兩個人都上班了,言抒回去,還拿走了家裡一些媽媽留下的老物件,那成什麼了,言抒不想那樣。她拿回自己的東西天經地義,他們不在家,反而說不清道不明瞭。
紀珩太久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