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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對方發出想要聊騷的訊號，結果這會兒又裝清純不理人，自己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時候，等不了他墨跡這麼久。孔戟索性劃開了頁面，點進了小影片裡。影片裡兩人正幹到緊要關頭，他也來了興致，手機頂部又跳出了訊息。“我不習慣用語音。”孔戟冷笑了一聲，他沒空去回，也沒空跟他幹劈情操。偏偏孔戟不搭理他的時候，他還越來越來勁。“你還在嗎？”“是不是我沒接你的語音你生氣了？”“睡了嗎？”提示音一直叮叮叮的，孔戟那點興致徹底被敗了個乾淨，火氣倒是越來越大，正想著刪了好友算了，哪來的那麼多唧唧歪歪的，哪料對方發了語音請求過來。孔戟又他/媽笑了，莫名的品出一絲委曲求全的意味來，他也學著對方的樣子掛了語音，然後端著語氣回覆了一句，“現在沒興致了，下次吧。”看著新的語音條，沈幸又失落又慶幸，聽到孔戟說沒興致了還有點愧疚，他回覆道：“不好意思啊。”孔戟樂壞了，這有什麼可不好意思的，他似乎能透過乾癟的文字，看到網路背後那個懦弱可憐巴巴的男人。原本想要刪好友的心思也沒了，刻意壓低了嗓子，帶著些許笑意，“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就下次賠給我。”每一條語音回覆，都夠讓沈幸心驚肉跳。他似乎離孔戟又進了一步，看到了平時不一樣的孔戟。“嗯？賠不賠？”孔戟的回覆都曖昧到位，熱烈的氣息剛好蓋過表演的痕跡。沈幸沒跟人這麼聊過天，也招架不住暗戀物件的誘惑，鬼使神差地回了一個，“賠。” 孔戟眯著眼睛看著對方的回覆，一般來說，哪怕是語聊過一次的人，他都懶得再光顧第二次，玩這個軟體都人都保持這種默契，反正是互相白嫖，有過一次了，下次幹嘛不再找新的，玩得不就是一個新鮮感嗎？可這個男人，總給孔戟一種小心翼翼的感覺。字裡行間都透著一絲討好和自卑，莫大了滿足了孔戟的控制慾。他就喜歡乖一點的，聽話一點的，無論是在床上還是床下，軟綿綿的人，特別合他胃口。孔戟退了社交軟體，轉頭給耿瑞發訊息，“睡了沒？”等了好一陣不見耿瑞回覆，他不耐煩地發了第二條，“又吵架了？”大概是被剛剛陌生網友給慣得，耿瑞沒有第一時間回覆孔戟，這徒生出來的落差感讓他很是不舒服，打了個電話過去興師問罪。彩鈴響了好一陣，那邊耿瑞帶著點抽泣道：“幹嘛！”孔戟對耿瑞脾氣好的不是一星半點，連平時那點流氓氣質都收斂了起來，特別是聽到耿瑞委屈巴巴的抽噎聲，他破天荒地嘆了口氣。“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啊？一吵架就哭？我沒看出來文瀟這麼厲害，能把你罵到哭啊。”耿瑞特別維護文瀟，聽不了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