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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就湊了過來,像前幾天一樣,一如往常的,將張子明的手放在自己的草胳膊上,示意他扶住自己,根本不給拒絕的機會,微笑道:“走吧!走吧!你把老朽帶到這裡來,還能拋得下麼?”
用了“老朽”這個詞一強調年齡,張子明就徹底沒有辦法了,只能咬著牙,帶他往前衝。
此時的洪都城外,陳友諒正準備發動最後一場總攻。
再攻不下洪都,他都要懷疑自己的智商了,就這樣的腦子,還做什麼皇帝,回家打漁去好了。
他現在就在主帳裡。主帳裡空間寬敞,放著一張大桌子,一張床榻,還有些許零散的其他用具,靠邊的地方懸掛著地圖,另有一張稍小的桌子,配著七八把椅子。
這些天裡,攻打洪都的計劃多半都是在這裡制定的。結果呢,有個屁用!怎麼打都打不下來!
陳友諒透過撩起來的簾子,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看了看自己無數的桅杆和幾乎佈滿江面的大船,又看了看自己數不清的戰士,突然就覺得自己的猜想很對。
我這腦子一定是有問題了!
門口突然傳來腳步聲,好像是有人過來。
來的人是陳善。
陳友諒看清來人以後,表情稍微鬆緩一點兒,開口道:“太子,你來了。”
陳善跪下叩頭:“給父皇請安。”
“起來吧,你,嗯,你給朕把那地圖拿過來。”
陳友諒的年紀比老朱同志大,娶妻生子也早,陳善是他的長子,如今二十出頭,長的像母親,臉稍微圓點,濃眉大眼,身材中等,因為攻城還沒開始的原因,未穿甲冑,而是穿一身深藍色的錦袍。
聽了父親的話,他趕緊恭順應下,小跑過去取下地圖,把它放在了那張大桌子上鋪開。
“你過來有什麼事?”
陳善低頭道:“沒什麼,兒臣只是聽聞父皇許久沒有用膳,所以特過來給父皇送點吃的。”
他的武藝和文才都一般,本來就自卑,加上陳友諒剛愎自用,疑心頗重的原因,沒什麼直屬臣子,更是難免畏畏縮縮,顯得懦弱。
看到他這副樣子,陳友諒又氣又無奈,因為兒子的關心,不好發作,一時間五味雜陳,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好先吩咐外邊的人把太子準備的膳食拿進來。
“見過太師了沒有?”陳友諒問道。
陳善把托盤從門口隨從的手中接過來,低聲道:“還沒有,太師呆在屋子裡,不見任何人。”
陳友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