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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再以一個勝利者的身份居高臨下向自己批駁還惦記著徐壽輝是多麼可笑罷了。
可是他偏不明白!他不明白惦念徐壽輝是出於情誼,不肯效忠與他的原因乃是能力與行為!
想到這裡,手中的杯子重重落下,鄒普勝決心再過幾日就一死了之。或懸樑,或咬舌,或自絕心脈,怎樣都好。
就在這時,門邊的窗戶突然動了一下。
什麼人?
陳友諒終於要來殺我了麼!
鄒普勝咬緊牙關,不避反迎,衝了過去,決心給自己來個痛快,一把奪走了叉竿,探頭望去。
他和一個溼淋淋的人對上了眼。
這雙眼睛裡帶著愉快的笑意,帶著英勇和自信,而且格外的亮和黑,這絕不是刺客能有的眼睛。
鄒普勝將驚呼咽回嘴裡,把他從窗戶里拉了進來,低聲道:“你是誰?”
半拉半順應著進來的這個人穿了一身的黑衣服,外袍沾了水後黏在身上,勾勒出精壯有力的身體,配合腰間的烏鞘長劍,一看就是個江湖人。
他的頭髮也和衣服一樣,粘在臉上,一縷縷分佈著。一進到房間裡來,他就在地面上留下許多水漬。
“我叫趙輕涯。”黑衣男人小聲道,“杜大人應該向您提起過我罷?”
“啊,你就是,你就是那個……”
“是我,我來救你了,我們趕緊走罷!”
好事來得太突然,鄒普勝都有些懵了,全靠本能回應,用骨子裡的小心與慎重問道:“你來時可發現守衛?”
趙輕涯自通道:“已經全被我打暈了!”
“那麼我們怎麼走?你有法子了嗎?”
“下面有一條木筏接應我們。”趙輕涯怕他還擔心,解釋道,“它是個妖怪,天賦神通就是水中行走,那些士兵不可能發現他,就算發現了,也追不上我們。”
“逃走以後我們去哪?”
“本來是該立刻就走的。”趙輕涯幫著鄒普勝收拾出一個小包袱來,推他到門口站好,自己則去給油燈添了油,好營造出一種屋內有人的錯覺。
從進到屋裡起,他就一直表現出遊刃有餘的樣子,現在卻有些卡殼:“但現在情況有變。我們得去找一個人,和他匯合,然後一起去酆都鬼城。”
不給鄒普勝反應的機會,他又道:“不是我故意如此,實在是事情突然,不得不這麼做,打敗高百齡的時機到了,過期不候,何況湖底那條蛟龍也……”
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