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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之處,心裡倒是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也不知他是毫無憐憫,還是將首要問題看得太清。
唉,還需再多相處相處為好……
“公子不用擔心。夜明一個時辰內可走足足四千多里,神速異常。”
朱標皺眉在心裡換算一番,這個速度已經比飛機要快多了,確實很不錯,去泰山還是越快越好,不能將時間放在無意義的趕路上去。
石室被夜明藏於肚內,分外穩定安全,偶有輕微振動,木十三就會告知朱標,這是他們已經游到了某條江的某個拐點,又或者是正在逆著哪條河流而上,再者又許是爬到了某處瀑布上稍有剮蹭。
憑著夜明什麼水路都能走的特性,他們並無耽擱,一路北上,以在封建社會時期根本不敢想的速度抵達了目的地。
料高百齡也絕不會想到,正值鄱陽湖水戰的關鍵時期,竟然還會有人不遠萬里的去偷家。
“噗”的一聲。
夜明張開嘴,把幾人吐了出來。
還是在水流之中,木槎再次化為本體,載著人遊了出來。
沒了石室的蠟燭,眾人視野裡再次昏黑一片,只有趙輕涯的劍充做光源,釋放著隔水的法術,也發散著淡淡的熒光。
為了避免再次晃到幾人,夜明已經閉上了眼睛。
木槎對它說了聲保重再會,就帶著朱標等人向上游去,一個猛衝,自深潭飛出,落在了岸邊。
水花四濺,灑在青草葉片上。白光閃過後,他們全立穩在土地上。
此刻太陽昇起有一段時間,山林中卻還瀰漫著一層薄薄的白霧,縈繞在青綠、翠綠、濃綠和陰綠的樹木中,讓這裡看起來既寧靜,又幽深,更顯得美麗。
“鄒先生,泰山近了嗎?”朱標選擇詢問最博學的鄒普勝。
鄒普勝有點受寵若驚,抬起手來掐算一番,點頭道:“這裡就已經是泰山腳下了。”
“已經是了?”橘非蹲在趙輕涯腦袋上作威作福,“我怎麼沒有看到有山?”
木槎道:“已經在山上了,怎麼能見到山呢?這就是當局者迷——夜明已經把我們送得夠近了。”
橘非還沒有來過這麼北的地方,它看什麼都覺得新鮮,就連露水,它也覺得泰山路露水要比應天和金華的清新寒冷。
樹上站著幾隻麻雀,蹦蹦跳跳看著他們,忽然嘰喳幾聲,飛到另一棵樹上去了。
“這裡似乎就是普通的山林罷了。”趙輕涯走了幾步,摸了摸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