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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這個族學就會淪為吃喝玩樂的場所。
蜜娘連忙道:“你是最小的,和你那些小叔叔哥哥們一起,你可不能比他們弱,否則,到時候從上舍趕到中舍或者下舍,看你如何是好?”
她又拿自己作比喻:“當年我和同樣女學的同學們一起學,我年紀雖小,每次卻最用功,因此每次都是第一。你也不能貪玩,也要好生學,若你學好了,娘下次帶你去樊樓用膳,如何?”
這又是蜜娘和鄉君的不同之處,人總有懈怠的時候,故而不能一味死學,也要勞逸結合才行。
羨哥兒狠狠點頭:‘兒子早聽同窗說了,樊樓一擲千金,可不是一般的人去的起的。’
對於孩子們而言自然是昂貴,比如羨哥兒月例也就二兩銀子,加上讀書一個月增加到五兩,棠哥兒現下還沒有月例銀可拿呢。
但樊樓一頓飯下去就是十兩起跳,還不用說在雅間如何。
蜜娘笑道:“有些地方,咱們不必揮霍,但至少得知曉。既知曉怎麼享受,也知曉今日所得一切都不容易,故而要更勤學才行。”
羨哥兒站起身行禮:“兒子受教了。”
轉眼入冬,徐氏那邊見羨哥兒奔波勞累,故而留他在那邊住下,蜜娘和方惟彥也同意了,敏哥兒卻大病了一場。
聽聞老夫妻是聽說敏哥兒病倒了,每日起的比雞早,睡的又那麼晚,一刻休憩的功夫都沒有,敏哥兒本身身子骨弱,自然就病倒了,這一病倒,鄉君就叫苦連天。
她不是擔心兒子的身體,反而擔心先生們不等她兒子。
甚至她還親自找上方惟彥,讓他先暫停課程,等敏哥兒好了,再講。
這怎麼可能呢,方惟彥道:“三嫂還是讓敏哥兒先把病養好吧,中舍十幾個人也不能等他一個人啊。若不然這般,你們每天可以派人去問先生講了什麼,自行在家看書,不懂的到時候再問先生就是了。”
鄉君有些偏執的道:“四弟,不若每日讓羨哥兒去給我們敏哥兒講一下吧。”
以往這個時候,蜜娘肯定要跳出來,但今日蜜娘看了方惟彥一眼,方惟彥立馬道:“三嫂,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腳底抹油就跑,蜜娘心道好你個方季英。
這人自從露出真面目之後,再也不是以前那個任人欺負的方惟彥了,而是個正宗的白切黑。
現在蜜娘才算看透他。
“三嫂,唉,天寒地凍的,羨哥兒都留在侯府了,在他祖父母膝下,我們可差不動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