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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起碼說明,來者不是無名小卒。
結合這毫無前文的空降,安室猜測,對方背後一定有什麼組織之外的勢力。
酒吧裡自然經過了清場,只有一名酒保打扮的男人坐在吧檯中,似乎在閱讀。
“勞駕,兩杯馬提尼。”苦艾酒左右看了看,“秋上君呢?遲到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秋上(Akiagali)”這個略顯繁瑣的日本酒名被她說得像一串碰撞的鈴鐺,而安室在聽到的第一時間就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
她把Akia發得像Akai了。
英俊的、額纏應景繃帶的酒保微笑道:“他在樓上處理一些事情,很快就會——啊,來了。”
安室順著他的視線看向樓梯,果然見一位男子慢悠悠地吸著長煙袋緩緩下行,木屐在臺階上碰出清脆響聲。
是那天的男人。
安室心頭一突。
“啊,是您啊。”男人坐到旁邊,也認出他來,“真巧。”
苦艾酒挑眉:“你見過波本?那或許我們可以省略互相介紹的環節。”
看男人不甚在意的神色,他們之前的碰面確實是巧合。
安室迅速地在心裡過了一遍,定下心,目光便注意到男人頸側露出的新鮮抓痕。
三道半,很顯眼,還在滴血。
苦艾酒也注意到了。
頂著兩道視線,男人吐了口煙,隨口解釋:“家裡養的小動物有點淘氣。”
他用菸斗敲了敲吧檯,示意那邊調完了酒,無所事事的酒保回神。
“它剛剛跑了下來,Caster,你有看到嗎?”
Caster搖頭。
而安室喝酒的動作僵了半秒。
他感到一個毛茸茸、暖烘烘的東西,正扒著他的褲腿向上攀爬。它似乎還攜帶著硬物,撞得他脛骨很痛。
它爬到了他的腿上,在外套的遮掩下蜷到腰側。他的毛衣被帶起來了一點,裸露的腹外斜肌被軟乎乎的絨毛蹭到,略癢。
趁苦艾酒不耐煩地開始講任務了,安室偷偷向懷裡看去。
他對上了一雙亮晶晶的圓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