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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正略有疑惑,反問道,“子喬這是何意?”
“你說便是。”
法正拱手施禮,向張松言道,“我主乃是仁義之主,與其父在西川多年,深施仁政,西川百姓無不愛戴主公,子喬何有此問?”
張松繼續說道,“如今天下大亂,漢室岌岌可危,先有十常侍禍亂宮廷,引來董卓賊軍,董賊被破,又有李榷郭汜二人為禍,直至那曹操迎回天子,遷都許昌。
曹操比之董卓更甚,把持朝政,殺皇后,誅天子親,假借天子之名討伐天下諸侯,如今北方袁氏被滅,還有袁氏族人還在負隅頑抗,雍涼二地還有馬氏父子手握幾十萬大軍。
南方之地只有劉備與我主公劉璋,此時天下已被四人侵佔。
劉璋只知固守,並無大志,西川早晚必被他人所得。而有此行徑者,無非二人矣?”
法正雖然明白張松的言外之意,但是並沒有打斷,示意張松繼續說下去,“子喬不妨說來聽聽,是哪二人?”
“孝直何必揣著明白裝糊塗,依子喬看來,天下只在曹操與劉備之中。”
法正憤而起身,指著張松呵斥道,“主公待你不薄,你何出此悖逆之言?難不成你想背叛主公,前往去投這二人不成?”
張松不但沒有被法正嚇到,反而神情自若,自顧自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孝直莫詐,難不成你想要等到大軍壓境之時再投?西川之地,無論是曹操還是劉備,早晚必來攻取,等到那時,再去相投,為時晚矣。”
法正恐張松前來試探,於是起身欲離開後堂,“子喬莫要多言,若你真有此心,我當告知與主公,拿你治罪。”
張松將手一揮,“孝直莫要再試探在下,孝直膽識過人,精通謀慮,豈肯在劉璋這等庸主手下,恐怕早已做好打算,只是還不知相投何人是好?我言之對錯否?”
法正走上前來,小聲詢問道,“子喬果有此心?”
“自然。”
“子喬欲前往投奔何人?是曹操還是劉備?”
“那曹操名託漢相實為漢賊,如今漢室天下雖然垂危,但是氣數未盡,而劉備至今一路征伐,所向披靡無人能擋,雖然兵將不及曹操之廣,但是手下兼有臥龍鳳雛二人,武將更是有關羽張飛等人,僅僅是來西川相助劉璋,身邊也帶了六員大將。
你可知那陳到甘寧李嚴霍峻等人是無名之輩,可那黃忠魏延可是荊州成名已久的大將。
還有那江東,孫策剛帶人打下的江東,手下文臣武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