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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很忙,而且發展得很好。”
“這也不是不讀書的理由。”她很失望。“他住在哪裡?”
我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她。
“他叫你不要告訴我,是不是?”
“不,不是。”
“這件毛衣我本來打算給他,請你替我交給他。”她把一份東西交到我手上。
風雨打在她滄桑的臉上,她的一雙大眼睛十分沮喪。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安慰她,她跑上矮小男人的汽車上,一直低著頭,汽車緩緩駛去,林方文也許不應該恨她,她有權選擇男人。
我抱著毛衣上林方文的家,竟發現一個女子,只穿一件恤衫和一條黑色通花比堅尼內褲坐在沙發上,拉著林方文送給我的那一把給我打爛了的小提琴,聲音非常刺耳。
“你是誰?”她問我。
她竟然問我是誰。
“我是林方文的朋友。”我說。
“這一把小提琴不能再拉了。”她說。
女子長得矮小瘦削,有點乾的感覺,面板黝黑,眼睛小而精靈,鼻樑很低,兩個鼻孔朝天,與一雙小眼睛互相輝映,橫成臉上四個大小差不多的孔。她全身最美麗的地方是兩條腿,與身高不成比例地修長,顯得腰肢特別短,胸部小得象兩隻杯蓋。她是誰?為什麼在林方文的家裡?
“這是一把很好的小提琴。”她把琴搭在肩膊上,做出拉小提琴的動作,好象心裡有一首歌,獨個兒在廳中拉得十分陶醉。
“可惜不知道哪一個人把它砍爛了。”她望著琴嘆息。
“是我。”我說。
女子點了一根菸,說:“我曾經跟一個小提琴家在奧地利同居了三年,當然,三年中,我還有其他男伴,但,我的小提琴是跟他學的。他拉小提琴的動作很性感,每次我都想立即跟他做愛。一次,我們吵架,我把他那一把價值一百萬的小提琴扔到河裡,他立即跳進河裡搶救他最心愛的琴,已經太遲了。”她倒在沙發上大笑。
對著陌生人大談做愛,這種女子一定很有表演慾。
“林方文到哪裡去了?”我問她。
“我醒來已經不見了他。”
醒來?他們剛才一起睡?
“我還不知道你是誰?”
“林日。你呢?”
“程韻。”
“情韻?這個名字真好聽。”她又點了一根菸,“我是林方文的姐姐。”
林方文說過他有一個姐姐,遺傳了父親的性格,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