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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藏月攥緊了手指,剋制著不去硬碰硬地推開他,咬牙道:“既然沒有,那你就不要動不動就這麼對我。”
“我不可能隨便跟人發生關係,我以後只會跟我的男朋友、未婚夫,或者丈夫發生關係。”
聞延舟略微停頓了一下。
樓藏月屏息繼續說:“你既然要學柳厭追我,那就學柳厭潔身自好,首先斷了你身邊那些鶯鶯燕燕,白柚蘇蘇聶連意,你都不能要了,你要是做得到,我就給你追我的機會。”
光線太暗,樓藏月根本看不清聞延舟是什麼表情。
樓藏月這會兒也不敢去看他的臉,她怕在他臉上看到諸如嘲弄、諷刺或者可笑的情緒。
她好大的口氣,居然敢要求聞延舟為了她潔身自好,也太抬舉自己了,她算個什麼?
聞延舟肯定是不屑的,肯定是覺得她的病非但沒好,甚至更嚴重了,都有臆想症了。
但無所謂,樓藏月已經這樣說了。
聞延舟壓著她的力道鬆了一點,樓藏月感覺到了,順勢推開他,將衣服整理好,然後拉開玻璃門,頭也不回進了包廂。
聞延舟沒有追進來。
此後一夜,他都沒有出現。
後來樓藏月想明白聞延舟怎麼會突然出現在他們包廂的露臺——因為他在隔壁包廂。
兩個帶花園露臺的包廂,是連在一起的,中間隔了一道大約五十厘米的縫隙,底下是八層高樓。
那個男人瘋得可以,直接跨了過來。
也不怕烏漆嘛黑,花草叢生,枝根錯亂,他絆到了,直接從八樓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