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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什麼,良久恢復了威嚴從容和冷靜:“確是朕不對,該聽皇后的話。”
“知道就好。”符氏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嬌嗔道,“你要我侍寢,早點說,叫我先沐浴更衣啊,把人家弄得鮮血淋淋才高興?剛才我怎麼好答應你,宮裡那麼多人,我貴為官家的皇后,以後的威儀都沒有了。”
柴榮道:“也不是多大的事,朕叫御醫來。”
符氏道:“不用了,皮外傷而已,我一會回宮叫人拿金瘡藥擦擦就行。”
“哎哎,朕是急了,看皇后傷成這樣,現在才想起心疼。”柴榮皺眉一拍額頭道,“朕這暴躁的脾氣真是的!”
符氏臉色蒼白,卻露出笑容:“官家有這份心便好了。我父親、叔伯、兄弟都是大周的大將,我還沒那麼嬌氣一點血都見不得……再說了,我在河中府嫁給李崇訓的時候,天天晚上侍寢,那李崇訓好厲害的,我什麼沒見過。就是侍寢而已,那麼點事,官家非得弄得宮裡不安生。”
柴榮若有所思,應該很看重她所言的“符家一大群人是周朝將帥”的事實。
她悄悄看了一眼柴榮道:“後來李守貞叛亂被攻滅了,有個武將送我回孃家,那武將以前是做馬伕的,出身非常卑賤……我怕他對我不利,也只好那樣、那樣。當時才見識到,原來他比前夫李崇訓還兇,頓時覺得李崇訓真沒用。”
“賤貨!”柴榮忽然大怒。
符氏忙委屈道:“官家,那些都是當皇后之前的事,實在迫不得已。臣妾得官家寵愛後,可沒有做對不起官家的事……再說,太祖和官家都知道我嫁過人的。臣妾現在已是一心忠於官家,是您給了符家那麼大的榮華富貴,我心裡感恩戴德,恨不得做牛做馬報答官家的大恩大德。”
她又幽幽說話,如在訴說情思:“官家明白我的心麼?我每天都慶幸,正因為您、我才有了依靠。您不知道麼,若非太祖收我為義女,讓我嫁給官家,我便要出家苦修罪孽了。”
柴榮聽罷怒氣稍息,冷冷道:“以後沒事不要在前殿來打攪朕處理國事。朕想見你了,自然會去滋德殿。”
符氏默不作聲,心下有些後怕……不過她也習慣了,本身長期就這樣處在高壓和擔驚受怕中,每天擔憂牽掛著方方面面的各種事。
她回想了剛才的一幕:後來的表現還可以,就是起初有點不計後果……以前都不在乎,今天自己為什麼要不惜代價顧全清白?這清白又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