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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帶了自己的皇后大印以備,之前一直沒有用處,現在也正好拿了出來放在御案上。連皇帝的玉璽、聖旨綢料都拿出來了,等到朝廷各衙署的學士、大小九卿一到,整個金祥殿就能恢復運轉。
金鑲玉的玉璽大印,並非上古傳下來的那一枚鎮國大印,古印丟了之後重新造的;現在用玉璽的也不是皇帝。但這些都沒有關係,只要天下人認這枚玉璽頒發的詔書,效果是一樣的。
符金盞等不到官員們來,她叫人磨好墨,準備抓緊時間親筆寫聖旨。
但婦人的心思總是很細膩微妙,符金盞剛提起御筆,忽然想起自己以前從不親筆給外面的人寫東西,連郭紹都沒見過她的字……外廷大臣第一個看到她的字的,不應該是郭紹麼?於是符金盞臨時起意,先寫一張條子手諭,叫人給郭紹送去。
誰第一次看到她寫的東西,有用嗎?沒用。但她就是在緊要關頭也忍不住要專門做一下這件沒用的事,不需要為什麼,在她直覺裡,或許覺得“第一次”送給郭紹比較舒心一點。
……
去樞密院的傳旨的宦官還沒到。王樸正在收拾已經加蓋了樞密使印象的佈防圖、以及給殿前司侍衛司的中樞軍令,幾道軍令都準備好了,只是還沒來得及發出去。
魏仁溥走了進來,見王樸正在忙活,便道:“這下事兒徹底嚴重了!王使君還忙著作甚?”
王樸一本正經道:“皇后要派人傳旨召見了,魏副使不去?”
聽得王樸說得理所當然,而且口氣十分輕快,完全不像前兩天的那種凝重。好像什麼事都沒有一般。
“派人來了?”魏仁溥左右看了看,疑惑地問道。
王樸道:“還沒有,應該快到了。”
魏仁溥沉吟片刻,又見王樸一門心思收拾那些東西,便隨口道:“佈防的軍令,沒法再發下去了,現在還有什麼用?”
“老夫有說過這佈防圖是用來發下去調兵的麼?”王樸皺眉道。
魏仁溥:“……”他覺得王樸現在的言行越來越奇怪,莫不是被大軍直接入皇城嚇著了,腦子出了毛病?畢竟王樸年紀也大了,身體並不是很好,那瘦弱的小身板經不起嚇。
這時王樸說道:“這玩意本來就沒法用,寫成具體軍令下達殿前司、侍衛司需要一天,叫他們中途調防的期限,少於三天可能辦到麼?三四天時間,那倆人早就動手了!還調什麼防。”
“那……”魏仁溥似乎想說,您這不是脫了褲子放屁麼?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