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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現在自顧不暇。
這陣子周朝發生變故,天下各國也不輕鬆。
宮中脫下喪服的當天,太后下詔,要校檢在京的各禁軍兵馬。為了不驚擾京城,並不調集禁軍全部主力,而是在各軍的軍營就地巡視;以三天為期,半月內對四大主力、諸班直一共五股禁軍分別校檢。樞密院進行了部署,以鐵騎軍是大周最精銳的部隊、最先安排。
鐵騎軍總兵力三萬餘,一半處於解散狀態,值守人馬一萬五千人;但無論是否當值,都頭以上武將被要求全部參與。內城東北部“左一防區”校場能佈下一兩萬人,三日內鐵騎軍一萬餘眾將調動至校場等候宮中校檢。
鐵騎軍軍都虞候以上武將到殿前司衙署議事,查驗了樞密院的軍令。
散夥後,軍都指揮使楊光義覺得右眼不斷在跳,心裡隱隱發慌。正看到控鶴左廂廂都指揮使趙晁騎馬要走,楊光義和趙晁私交不錯,當下便帶著隨從策馬上前一路。
“我覺得事兒有點不對勁哩。”楊光義上前小聲道。
趙晁卻冷笑道:“婦人就是小家子氣,既然要校檢大軍,還瞻前顧後搞得那麼麻煩。弄這種場面無非就是圖個好大喜功,場面越大越威風,我就沒見過皇帝檢閱禁軍要分成五次的。”
楊光義沉聲道:“我又想起,昨日發現部下有個指揮使已經好幾天沒到軍營值守了……總感覺這風頭很怪,趙兄您得想想,那幫人究竟要幹什麼?”
“你沒病吧?”趙晁皺眉道,“一個指揮使沒來值守,你派人去他家問問幹嘛去了,東猜西猜什麼意思!”
“罷了罷了!”楊光義搖頭道。他抬起頭,只見空中大量的枯葉在長街上亂飄,路邊的樹光禿禿的,還剩一些闊葉掛在枝頭說不出的蕭殺、枯敗之氣。
……此時郭紹正從皇城走進樞密院衙署,王樸和魏仁溥一併到大堂迎見。郭紹抱拳作拜,相互見禮,說道:“我帶了太后的手令,可否換個地方說話?”
“請。”王樸伸手道。
於是三人前後進了旁邊的書房,又看茶。
郭紹從懷裡掏出一張紙條,雙手呈上去:“太后親筆懿旨,不過沒有用印璽,不知管用不管用?”
王樸看了一眼,只有兩行字,不動聲色又遞給魏仁溥。魏仁溥看罷道:“太后真是寫得一手好字。”郭紹與王樸面面相覷,氣氛有些尷尬。
魏仁溥轉頭道:“王使君以為如何?”
王樸將紙條放在桌案上,拿鎮紙壓住,開口道:“老夫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