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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覺得趙匡胤要起兵,逼自己一塊兒才是最穩靠的……情勢如此,趙匡胤沒法單獨幹。
“這個……我確實不知。”張永德小心道,“可能他有那麼個打算,但我絕不可能與他狼狽為奸的。”
曹泰抱拳道:“太后也這麼覺得。雜家只是私下裡問問,請張都點檢勿怪。這便不多耽擱您了,雜家本來有別的事,只是打殿前司衙署路過。”
張永德送走了曹泰,急忙關上書房的門,坐在椅子上大口呼了幾氣,誇張地伸手抹著胸口。片刻後又站起身,在房間裡來回疾步踱來踱去。難道太后黨覺得前陣子的門戶清理還不夠,要對我下手了?
每天早上來上直,他都要專門和妻兒道別,就怕一去就不返。後來一個多月無事,他漸漸有點放鬆,今早還沒來得及多看家眷幾眼……
張永德壯起膽子琢磨了很久,又覺得不太可能……自己是先帝的妹夫、新君的姑父,在兵變的關頭壓根就沒有做出任何威脅他們的舉動,犯不著把事做得太絕罷!
張永德從袖子裡掏出手帕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恍然之間若有所悟,人在世上,也許權勢並不是最重要的,和妻兒享受天倫之樂才是珍貴的日子……他漸漸有點看開了。
左思右想,張永德覺得殿前都點檢這位置實在是太危險,再也坐不下去。當即提起筆想寫辭呈,想了想覺得乾脆躺在家裡稱病最有誠意,床都下不了,還怎麼做武將?
……
郭紹從皇城出來便去了虎捷軍左廂駐地。
下午的軍營軍紀很鬆散,除了去城門城牆值守的人,營地上的駐軍一堆一堆在一塊兒,有時候還會有將士在校場上弄塊地方蹴鞠。
最大的一群人距營門不遠,他們剛剛還在嚷嚷,忽見有騎兵護著馬車進來,情知是大將,紛紛站了起來停止了喧譁。這時郭紹便從馬車裡下來,眾將士紛紛抱拳道:“拜見主公。”
郭紹摸了一下肩膀,隨口問道:“爾等在喧譁什麼?”沒人說話,他便露出一個輕鬆的笑容:“我以前也和將士們一樣。”
一個圓臉大漢便道:“大夥兒正說幽州的事,咱們都是河北人。”
“你叫張英。”郭紹指著那漢子道。
叫張英的漢子喜道:“沒想到主公還記得卑職。”
郭紹道:“你本是幽州一個牧場主,替契丹人養馬,北伐時率眾投過來的,我沒說錯?”
“正是。”張英忙道。
郭紹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又撫其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