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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回來,那葉子的地方就不一樣,你在看那些書。”
郭紹沒吭聲。
符二妹又若有所思道:“玉蓮好像認不得幾個字,楊月娥……她不會對《史記》、《春秋公羊傳》、《孫子》、《吳子》、《司馬法》、《六韜》、《尉繚子》、《三略》這等書有興趣吧,楊月娥難道要做女將軍?
照夫君寫字的樣子,連讀完蒙學的孩童也比你強。按理別說看懂那些書,怕是九成的字都認不全。”
郭紹道:“我其實是一千年後來的,那時候的人不時興用毛筆,而是用硬筆,甚至長大後筆都很少用,直接用一種機關打字。所以就這樣了。”
“聽起來好神。”符二妹笑嘻嘻地說道,轉而又想起了什麼,嬌聲道,“我就是想了解夫君,懂你的心……我想鑽進你的心裡哩。”
“我知道的。”郭紹道,“剛才的話你要是不信,想著我是自學讀書識字就通了。”
符二妹幽幽看著他:“你說的是真的?”
郭紹點點頭。
符二妹一臉迷惑,坐在旁邊發了一陣呆。她無法理解,自然也不信,便當是郭紹和她嬉笑的話;倒是說自學的話,想來似乎是那麼回事。
好不容易回過神來時,她見郭紹還端坐在桌子前寫字。她目光迷離地打量著他,確是覺得郭紹是個很特別的人。符家的男人全是武將,王府內外也是武夫遠遠多於文人,符二妹見過不少。但郭紹和所有武夫都不同,記得他帶著自己騎馬射箭時非常勇猛,力氣大得嚇人,動作也很快;但平素又十分細心自律,坐著的樣子身體挺拔筆直,卻有著剋制,好像全心在遵守著某種規則。
“你來看。”郭紹拉了符二妹一把。
符二妹瞧了一眼,說道:“夫君不喜歡寫字,那不寫了。你不用將就我。”
郭紹道:“天氣挺冷,那我想一想,再抄一首好詞給你。”
符二妹搖搖頭:“你又不是文官,我也發現你對詩詞歌賦的書完全沒興趣,只對史、兵有興致。你愛做什麼就做吧,不必在意我……其實我更想看你做自己有興趣的事,呆在你的身邊,這樣我才知道你是以前都是怎麼過的,才能瞭解你。”
郭紹聽罷把毛筆放下,進屋拿了一件毛皮縫製的斗篷出來,不由分說裹在符二妹身上:“今天正好得空,想練練箭,三天不練手生,很久沒摸了。二妹和我一起去罷。”
“嗯。”符二妹點頭,興致勃勃地站了起來。
符二妹便跟在他的身邊,進了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