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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面、自尊和整個人都被人踐踏侮辱,她心裡說不出的難受。
這比當歌妓還屈辱,做歌妓的時候,因為她姿色好,男人們也只能和她喝喝茶說說話,要單獨聽曲得花大價錢,他們逢場作戲也都挺討好自己的。孟昶得到她之後,也是寵愛有加,基本沒有逼迫她做什麼,反而各種各樣的賞賜……哪像現在這樣,和進了窯子被人肆意凌辱差不多。
花蕊夫人越想越傷心,哭了很久。
“砰砰砰……”孟昶還在敲門。她根本不想理會,但又怕孟昶衝動了去找人算賬,自討苦吃,當下又擦了眼淚,眼睛紅紅地開啟房門。
孟昶打量了花蕊夫人一番,唉聲嘆息。
花蕊夫人見狀忽然很同情他,孟昶雖然沒有對自己千依百順,其實還算挺實誠的一個人,也不是壞人。她一直沒心情侍寢,塞個宮女給他,他也沒什麼怨言。
“我給你擦藥。”孟昶道。
“嗯。”花蕊夫人順從地應了一聲,也不哭了。孟昶縱有千般不好,她還是信任他的,有時候還有點捨不得……熟悉的人,首先就很有安全感,知道不會害她,這種感受是一個陌生人給不了的。
孟昶問宦官找到了藥酒,笨手笨腳地給她擦起外傷藥水來,酒水醃得她的面板一陣刺痛。但花蕊夫人心裡倒有點感動起來。
但她覺得這種溫情好像是另一種感情,現在她還是不太願意為孟昶侍寢……說不清楚為什麼,以前那麼幾年都過來了,沒覺得反感,忽然有點反感與他的男女之情來。
“阿郎,我會向著你的,我說的話就算不中聽,沒害你。”花蕊夫人心情平息了不少。
孟昶道:“我知道。”
花蕊夫人冷靜下來,輕聲說道:“你找高彥儔的事已經敗露了。”
“什……什麼?”孟昶嚇得手一抖,臉色變了。
花蕊夫人看了他一眼,嘆道:“肯定會敗露……唉,我知道你料不到,不然怎麼會做?”
孟昶把藥水放下,一屁股坐到凳子上,直愣愣發呆,喃喃道:“死定了,死定了……”
花蕊夫人想了想,小聲道:“還不一定。”
孟昶納悶道:“朝廷還不殺我?”
花蕊夫人道:“你雖然做了那樣的事,可做得毫無威脅,一點危險性都讓別人感受不到。說句不好聽的,估計郭紹把你的事當猴戲看。”
“他孃的……”孟昶又羞又慚愧。
花蕊夫人又道:“但是把柄被人抓到了,按理會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