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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的注意,對南唐國都施加壓力,目標在夾擊京口南唐水軍。吳越軍此番動靜對大略大有裨益,末將進言派使者前去吳越軍嘉獎其主帥。”
王樸道:“附議李將軍的主張,大周軍兵力不足,吳越軍北上是雪中送炭之舉。”
郭紹轉頭看左攸,左攸道:“曹彬這回沒帶兵,但他出使吳越的功勞不小。”
郭紹點點頭,再次舔筆尖寫了兩個字,然後又目視史彥超。史彥超看了一眼李處耘,哼哼道:“我有什麼好說的?反正上面這些人都是郭大帥的人,你們說怎麼辦就怎辦,我說的法子有被用過嗎?”
在場的幾個人臉色都變了,這史彥超有時候說話著實刺耳。數人紛紛側目,默默關注郭紹的反應。
郭紹拿著毛筆,垂目看著木底板沉默了一會兒,終於抬起頭直視史彥超,史彥超的膽大是真的、他絲毫不迴避郭紹的目光。郭紹的心帶著誠摯,他相信此時自己的眼神也是真誠的,因為不是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嗎?
“史將軍,你這話不對,但我不會因為你說什麼便與你計較。
有人的地方、特別是權力場,不一定會結黨,但一定有圈子,和唐代韓愈大師所說過‘朋黨論’類似。咱們是人,就有自己的喜好、以及志同道合的結交,但是僅靠關係定論功過是非就會陷入黨爭。
黨爭絕不利於整個國家發揮實力。咱們在座的人,不是榮華富貴身居高位就夠了,還有更多的夢想和大事要做。要成事、要實現九州全族的抱負,我得儘量避免內鬥,所以史將軍放心,我不會因為一些無關緊要的事來判斷一個人。
史將軍在戰陣上多次為大周立下汗馬功勞,所以你在朝廷就該有自己不容動搖的位置、該有說話的餘地。我記得你為國家做過的事,這也是在咱們這裡衡量一個人的唯一標準。沒有采納史將軍的主張,是因為我認為與整體方略有所偏斜,如此而已。”
郭紹說罷又輕鬆地笑道:“其實我私下還是挺敬重史將軍為人的,很直率、也懂軍中規矩。”
史彥超聽罷神色有點尷尬,伸手在額頭上不斷摩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時郭紹注意到,不僅史彥超這個武夫服了,周圍幾個人全都對自己投來了敬重的目光。拿韓愈的朋黨論來做論據很能說服這個時代的文官的。
其實那篇文,郭紹以前好像看過只是全忘了,前不久在東京家中才臨時看了一遍。他是個善於自學的人,這點確是自己也認識到了的長處。
有些東西他也是到了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