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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眼相看,嘴裡“哼”了一聲。蕭思溫手腳發涼,已顧不上在意副使的態度。
這時楊袞卻上前見禮招呼,開口道,“許國君臣沒什麼誠意,不過是設計羞辱大遼使節。”
剛才的副使忍不住說道:“楊副使,他已是大遼罪人,難道你還不明白?”
楊袞道:“宴席上羞辱蕭公的事,有何憑據?”
副使冷冷道:“過不了多久事兒就會傳開,還用什麼憑據?”
蕭思溫聽到這裡,忍不住用感激的口氣道:“不想到頭來,唯有楊將軍是知己。”
楊袞嘆道:“蕭公救命之恩,下官沒齒難忘。況下官與蕭公認識那麼久,還不瞭解蕭公的忠心麼?”
行館裡安靜下來,楊袞等兩個副使不開口了,蕭思溫也無言以對。這座古樸的建築裡,好像一下子就陷入了死寂。
之前蕭思溫獲知自己被迫要出使許國,心裡已明白十分糟糕,充滿了各種恐懼和絕望,感覺十分恐慌……可是真正的死期可以預見了,反而有點麻木了。
他此時居然沒什麼強烈感受,只是不知身在何處,彷彿看到了前面深不見底的深淵,黑暗得沒有一絲光,仿若永不會天亮的長夜。
真正的絕望大概就是這樣,並不是害怕得拼命掙扎,而是屏住呼吸,等著那一刀降臨,所有的心思和注意力都在那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