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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急?站好了,我要提問。”
紀慎語拿著戒尺走到了旁邊,那把戒尺看著年頭很久了,估計是丁漢白小時候的物件兒。“開片的行話是什麼?”丁漢白半闔著眼問。
聶維山答:“崩釉。”
丁漢白又問:“這兩年哪種開片最受買家歡迎?”
不入行市根本不瞭解行情,丁漢白這麼問顯然是為難人,聶維山的應試經驗告訴他不要不答,好歹蒙一個,於是說:“橘皮釉。”
丁漢白沒言語,但紀慎語的戒尺直接打了下來。聶維山皺眉捱了一板子,肩膀處立刻腫起一道,紀慎語說:“是魚子紋。”
十道題,不知是檢查還是懲罰,聶維山的肩背已經鼓起多條紅痕。丁漢白停下吃了個草莓,說:“你那小男朋友脾氣還挺暴。”
聶維山皺著的眉頭瞬間舒展:“一點兒也不,誰讓您先踩他尾巴呢。”
“我踩他?我那是給他打預防針。”丁漢白把剩下的草莓吃完了,故意道,“有幾個男的飛黃騰達後不變心?也不能說變心,年少時才見過幾個男男女女啊。”
聶維山反問:“師父,您這是經驗之談吧?”
“咣噹”一聲,戒尺摔在了地上,紀慎語轉身就走,淡淡地說:“這會兒困了。”丁漢白立刻從矮榻上起來,撿起戒尺跟了上去,嘴裡還嚼著廢話,“貔貅還沒拋光呢,我掛車上還是擱辦公室?真睡啊?那話是逗他們呢,不能當真。”
聶維山忍著笑動動肩膀,然後撿起卷子走了。
傍晚時分家家戶戶都在準備晚飯,路口超市也是這個時間人最多。聶維山下車走過來,經過超市門口時正好看見尹千結拎著袋細麵條出來。
“姐,仙姨晚上做打滷麵啊?”
尹千結準備折返回去:“晚上在家吃吧,我再買點兒去。”
聶維山急忙說道:“不了,我回家跟我爸一塊兒吃,不然他該捱餓了。”等尹千結走下臺階,他把摺好的卷子遞給對方,“陽兒落下張卷子,我給他送過來。”
尹千結接過:“行,我拿給他。”
把話說完,尹千結轉身往回走。聶維山站在後面沒有離開,而是望著對方的背影若有所思,然後醞釀著開口。
“結姐。”
尹千結停下,心中莫名緊張,她回過頭問:“怎麼了小山?”
聶維山立在原地:“我真的很喜歡陽兒,是我先動的心思,也是我先開的口。他不答應我,我就默默對他好,他答應我了,那我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