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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冷。”他回。
“難怪昨天有別的班的女孩給你送巧克力。”她的男朋友太招人惦記了。
賀讓驍覺著他的女朋友吃醋的樣子很可愛，伸手捏住她下巴轉過來看自己，看著她眼睛，空的那之後手抽出手機，點開螢幕。
他翻轉手機遞給程爾看，“她昨天送巧克力的時候我不在教室，是別人幫忙放的，你知道。她加我，我沒同意。”
好友申請介面就在眼前，程爾不得不看。
李文佳：學神，能加個好友嗎？
賀讓驍：不方便。
李文佳：不方便是什麼意思啊？
賀讓驍：不加陌生人。
李文佳：我們是同學，也不算陌生人啊，就不能認識一下嗎？
賀讓驍：不能。
三個不開頭，真的好冷淡又好拽啊。
她都能想象他打字時的表情。
視線從手機移向他，望著他眼睛，她故意問：“你真捨得不加啊？”
賀讓驍深深看了她一眼，笑著說：“我女朋友氣性這麼大，我活著無聊找死？”
他手指搭在螢幕上，輕輕一按便刪掉了申請資訊。
程爾面上不顯，心裡高興壞了，雙手搭著他肩膀，輕輕湊到唇角親了下，很快退開。
“——獎勵。”
賀讓驍看著她，最近程爾壓抑的部分性格凸顯，小把戲層出不窮，不過他很受用。
過後，賀讓驍又跑了趟小超，買了暖貼熱水袋保溫水杯，還有雙毛線手套，米白色的印著可愛貓貓頭，一根細線穿著可以掛在脖子上。
程爾的手小巧，戴著手套胖乎乎的，十分可愛，賀讓驍拉著拍了張，存進相簿裡。
傍晚的時候，太陽下去得很快，天氣越沉溫度越低。
程爾點著小太陽，趴在桌子上寫題，房門被敲了好幾下，她以為是賀讓驍終於同意上來享受小太陽，起身快步走去開門。
門開啟的瞬間，程淮山拎著行李箱站在門口，他風塵僕僕，頭髮有些灰白。
程爾僵住沒動，又驚又愕，半天都沒回神。
“不認識我了？”程淮山聲音低沉，面色如常，臉上也沒有半分重逢的喜悅。
視線繞過程爾往屋內看，推著行李箱準備進門，忽然被程爾攔住，他莫名不爽地看她。
眼神在問什麼意思。
對視了半分鐘，程爾往旁邊退開，讓他推著行李箱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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